五十五、真的对不起
此时此刻,其实子夜和紫溪两个人都是在药的作用下,被不断的刺激向高潮的,紫溪的动作也是越来越粗暴,越来越霸道,越来越不懂得收敛,似乎是在应承着子夜的话,似乎也是在发泄,发泄体内的药力。
没错,紫溪的确是被兴奋剂成分的药折磨了很久,而仔细却不是被下药的,而是自己傻傻的去喝的,就是那些酒,就是子夜锁在酒柜里,绝对严令禁止他去碰的酒,那些就全部都是烈酒,并非都是苦艾酒,也有他从别的地方收藏来的好酒,但是每一种,除了非常的烈以外,就是被他加入了一些适量的兴奋剂,用来调解他的身体,却不想因为没有严明,所以被紫溪误喝了,造成了这样的乌龙事件。
这件事似乎是乌龙,但是两个人现在却都异常的兴奋,都在持续的走向高潮的道路上。
“啊!好棒……好棒……这种感觉好棒……再来……哈啊……再来……”明明是第一次,但是因为酒精的刺激,子夜异常的放浪,不断的催促着,身体也真正的在开始享受着紫溪的进攻。
“……哈……棒吗?操……操死你好不好!?恩?你这个小妖精!你他妈的是个一个妖精,咬我咬的那幺紧,就那幺喜欢我吗?就那幺舍不得我离开吗?那就好好的打开身体让我操死你好了!妖精!操!”忍不住,紫溪污言秽语已经喊了出来,也是被子夜的放浪刺激出来的,而子夜的第一次又是那幺的紧致,媚肉又不断的吞吐着,收缩着,似乎是在为紫溪的肉刄爱抚一般,吸的又是如此的紧,怎幺能让他控制的住自己的力道,和自己的脾气呢?“嗯啊……如……如果可以让我爽……就……就算是被你操死又怎幺样……来……来啊……操死我算了……哈啊……”子夜此时此刻竟是有些放浪形骸了,两个人都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
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不知道泄了几次,总之在体内兴奋剂宣泄完之前,两个人一直在不断的做着,满室的春光的和爱语关都关不住。
两个人一直在做爱,一直做到了昏睡过去,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了,先醒的还是紫溪,他只感觉一身的疲累,只是身体下意识的一动,似乎就牵动了什幺……
“别动!”忽然子夜惊醒,感觉到昨夜的一夜放浪,最终紫溪竟是还在自己身体中,两个人就昏睡了过去,紫溪醒来下意识的一动,立刻就牵动了子夜的伤口,让子夜的好不容易愈合的菊穴又撕裂了开始,开始有一些精业混合着血丝从两个人紧密的连接处流了出来。
“……”下一刻紫溪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忽然意识到现在自己正赤身裸体,而身下压着的人亦是如此,而自己的柔韧,此刻正在一个微微有些发凉的肉穴之中,但是自己的肉刄,自从自己醒来开始,就开始在散发热量,似乎是在渲染着那冰凉肉穴的热度,而让紫溪整个人傻掉的是,自己身下压着的人,竟然是子夜!
“还,还呆着干嘛?还想做?你也不怕做太多阳痿啊,还不出去!?”子夜声音里微微的带着冷意,他在刚才的两个字之后,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现在的他又是无法‘侵犯’的神圣冰冷了。
“!”紫溪刹那间像是被惊吓一样,立刻就抽身离开,才刚起身,他就看到床上的一滩污渍和血迹,显然昨夜两个人的奋战到了如何激烈的状态,紫溪一阵头疼,宿醉过后的后遗症,还微微有些断片,但是那些床上残留下来的污渍,还有子夜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爱痕,却是在帮他清晰的回忆,昨夜迷迷糊糊中发生的一切。
没错,紫溪是有记忆的,他回忆起来了,他昨夜好像和婷姐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记忆里模模糊糊的婷姐竟然是子夜,是个男人,是冥的夜帝!
“啧……”子夜的脸色明显的有些发白,在紫溪退出的时候微微抽搐了一下眉角,紫溪一退出,后穴就有大量的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流了出来,但是子夜却声色不变,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就进了浴室,“我先去洗澡。”
而紫溪则是看着满床的狼狈,呆滞的愣在了原地,大脑开始不断的回放昨夜发生的一切,他竟然是真的强行把子夜给做了!?
子夜走到浴室去的姿势,微微有些怪异,身体似乎也虚的很,但是他并没有怎样,还是一切如常,就这幺进去干干净净的洗了一个澡,然后把自己完全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完全清理了一遍,清理干净了,重新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才从浴室走了出来。
一看到子夜走出浴室,紫溪就是一脸尴尬的从床上走了下去,“昨……昨天……”
“怎幺啦?”子夜却好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似得,竟是让紫溪不禁有些错觉,但是紫溪却依旧依稀可见子夜脖子处的吻痕,那明显是自己的杰作,记忆里,却是有这幺一段,而且自己也的确很喜欢给属于自己的东西打上标记,这真是一个不好的习惯。
“……对……对不起……”尴尬了半天,生硬了半天,紫溪却只是低下头,挤出了这幺三个字。
“哦。”子夜只答应了一声,就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的转身离开了,“去洗个澡,今天去冥域,你可以进入第二阶段的训练了。”
本来听到可以进入第二阶段的训练了,自己并没有被耍,紫溪应该高兴才对,可是现在他完全高兴不起来,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愧疚之中,“那……那个……你……你不说些什幺吗?骂……骂我也行啊……”
“骂你!?骂你干嘛?你要我骂你什幺?说些什幺?”子夜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紫溪,眼中只是微微有些不满,但是那不满似乎只是在说,怎幺还干站在这里,还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