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生父亲强姦开苞-2(被父亲捏阴蔕、替父亲
白严的两只手掌游移在白吟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上使劲揉搓,私密处被父亲玩弄使白吟感到阵阵噁心,却又引起一波波细微快感电流似的向身体深处流窜,酥麻的感觉顿时让白吟整个人软了一半。
白吟出生时医生判定他是雌雄同体,而且具有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不仅可以让女人授孕,甚至他自己就能怀孕生子。
只是一直以来雄性激素与雌性激素互相调和、制衡,导致他的容貌雌雄莫辨,生理发育相对正常男女速度缓慢,连性徵也不太明显。
直到几天前下体突然开始莫名其妙的湿润一片,几次夜晚因为太过黏腻难受而从梦中惊醒,他只当是类似梦遗的现象,实际上,那却是女性生殖系统发育成熟的徵兆。
惊慌失措的白吟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让那双令他噁心的手停下来!
然而那件原本用来御寒的大衣现在却成了束缚他的刑具,情急之下他只好併拢双腿夹紧父亲的双掌,一边试图拖下大衣,一边对着父亲苦苦哀求“爸爸,你醒醒啊!我是你儿子啊!求求您停下来啊!”
“什幺玩意?“妳”一会叫我当“妳”爸,现在又找“妳”儿子,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爸爸今天就把“你”个骚逼操烂!老子看“妳”还怎幺发骚!”
白吟的求饶不但没有得到白严的怜悯,反而激起白严更大的征服欲,他想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干到全身无力只能向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乞求他的施捨;他想用尿把那张千人操万人骑的骚逼洗个乾净;他想让这个“女人”蹂躏的遍体鳞伤再也没有资本出去勾搭男人!
白吟使尽全身力气用那两条纤细的大腿死死的夹住父亲的手,不料两片柔软的阴唇却被粗鲁的分开,禁不起任何刺激的敏感阴蒂突然被锐利的指甲掐住,一阵钻心刺骨的疼让白吟再次发出尖叫。
白严鬆开手指转而以指腹轻轻磨蹭勃起的阴蒂,被掐过后的阴蒂敏感的可怕,刺痛中夹杂着的细微快感让白吟又爽又难受,他的喘息逐渐开始粗重,紧紧併拢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向两边打开。
敞开的大衣半遮着白吟白花花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向两旁滑落露出硬挺的粉红乳头,颤颤巍巍有些抬头的阴茎透露出他的兴奋,再加上向着父亲打开的双腿,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只裹着件大衣就站在街边揽客的妓女。
“婊子,别跟老子玩什幺欲拒还迎,过来给老子舔鸡巴。”白严拉下拉鍊掏出胀大的粗长肉棒胡乱撸了几把,直接扯住白吟的头髮硬是要将他从地上拖起来。
害怕再被掐阴蒂或遭受更大痛苦的白吟赶紧顺着父亲的力道起身跪在他的腿间,伏低身子忍下心中的厌恶张开嫣红的双唇含住那根面目狰狞的紫黑肉棒。
白吟的嘴被父亲粗壮的肉棒塞满,快速抽插的肉棒磨的他口腔快烧起来似的灼热疼痛,圆大的龟头还一下下的直捣他的咽喉冲入喉咙,让他难受的不断咳嗽。
白严只觉得自己操进了一个会吸精的骚逼里,湿热的肉壁不停按摩着他的龟头,爽的他差点就这幺射进去。
他抽出被口水弄的湿淋淋的肉棒,伸手拍了拍白吟的屁股让他转过来,谁知道原本已经顺从听话趴在地上的白吟却突然站起来向房间跑去!
在替白严口交时白吟暗在蓄力等待父亲远离他那一刻的到来,替自己的亲生父亲舔鸡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不能接受父亲插入他的两个穴里,也不敢想像那两个紧窄的小穴究竟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容纳父亲那粗大的鸡巴。
怒极反笑的白严抽出裤头上的皮带用力往白吟的小腿抽去,“啪”的一声,白皙的小腿上瞬间浮现一条红痕。
儘管他咬牙忍住痛叫拼命往前跑,但受伤的腿当然比不过白严这个强壮的成年男人,就在离房间剩两步的时候,他还是被愤怒的白严一把抱起扛在肩上。
白吟的肚子被父亲的肩膀顶的快要吐出来,两三个颠簸后,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父亲从半空甩到床上,撞击在床铺上的瞬间全身痛的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床上任由父亲扯下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