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篇十五 酒馆 (屁眼里塞钱 乳^交 深喉)
这一次的任务果然非常顺利。
一行人早早就在矿区旁严阵以待,但看到人才发现这一次的任务目标连顾展所说的“小喽啰”都有些高估他们了。那根本就只是一伙奔逃溃兵,来到柯沙星也不是为了矿藏,而是在一个星期前无翼鸟和火狮的联合行动中实力不济被西境舰队打散了队形,狼狈逃窜,慌不择路而来。
这群慌乱逃命毫无斗志的星匪,在降落后看到从不远处荒原石林中冲来的联邦机甲战队,便慌了手脚,一面调动起火力进行反击,一面已经重新开始启动准备再次撤退逃命了。
而他们这区区一艘星际驱逐副舰的火力完全不被二十三他们放在眼里,尤其是威力最大的光子炮还因为能源不足无法充能,其他的则更是连机甲的本身防御都无法突破了。
因此二十三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星舰大门,两个机甲小队突击进入,轻松将二十来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匪盗一网打尽。
不过这其中还是出了一点小意外。
在最后将俘虏们集中到主舰大厅的时候,有一条漏网之鱼,不知从哪里溜走往外逃。然而外面也已被重重包围,他无处可去,竟驾驶了一架军方退役了的旧式sl机甲回返冲入大厅。
彼时,所有人都以为任务结束,防备松懈,眼看离门口最近的许称就要被人从后扑倒。
不远处的二十三捕捉到耳机里空气被破开的刷然声,浑身汗毛直竖,迅速做出预判——他和许称隔着两个人的身位,远程开火极大可能要误伤,而凭着射线刀则距离不够。
因此火石电光间,只见一道耀眼蓝芒闪过,二级展开的长枪将将格挡住来自许称身后的袭击。
此时许称也已经反应过来,矮身向旁,敏捷躲过二十三和来袭者的交战范围。
雷蒙也离得不远,登时大吼一声揉身而上,一刀劈碎了袭击者机甲的左臂。袭击者重心不稳,向一侧倾歪,二十三原本正朝他右侧动力源刺去的一枪也就偏了准头。
高能射线轻松刺入那老式机甲的外层防御,一枪正中驾驶室所在的位置。
轰隆一声,机甲跪倒,从那破开的口子里隐约能看到一点鲜艳血色。里面的人想必是活不成了。
沾在枪尖鲜红刺目的血迹在抽出的瞬间被高温蒸发殆尽,枪身上重新流转起能量充足的光泽,看不出半分刚才这凶器收割了一个人活生生的性命的痕迹。
二十三向后重重靠在椅背上,抹了一把脸。热汗略微退去,可心脏还砰砰跳响在耳畔,他转动视窗,不去看那台失去了动力委顿在原地的机甲。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第一次真实的面对自己所要面对的另一半命运。
而外面,顾展走过来检查袭击者破损的机甲,四周众人心怀惴惴无人说话,毕竟这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疏漏。
一时间,狭小的驾驶室内只有二十三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方才短短片刻的紧张和缓过神来的惶恐在他心中激荡着。
直到顾展平缓的声音在通讯频道里响起:“二十三,做的不错。”
“谢了。”许称也操纵着机甲走过来,让他的机甲十分人性化的和二十三的撞了撞肩膀。
二十三被撞得脚步一歪,才忙清清嗓子回了句“不用”,憋在心口的那股气倒是随着开口漏出去一点。方才瞬间事情发生的太快,他出手格挡伤人都来不及多想,这时候听到顾展的声音倒是想起来,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领会了对方的意思。
但自己救了许称这一事实,还是让他在回程的路上一直克制不住向上翘起的嘴角,显得稚气而小小得意。
任务结束的很快,但之前的蹲守和打扫战场还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因此战士们回到基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这一次任务总体来说是圆满完成的,一共俘虏了二十二个星匪,其中十个都有通缉令在身。不是什幺值得称道的大功,但在生活枯燥苦闷的基地也是一件犹如鲶鱼入水般能叫人心情活泛几分的好事。
熬了一夜的战士们睡饱起来便是晚饭时分。这一天的晚餐是特意准备的,和外面的大餐自然不能比,但在这个物资有限的地方还是非常不错的了,薛运又特许了他们喝酒。
尽管基地里的酒都不是烈酒的,还限量供应,但这一场庆功宴吃到最后,一群人还是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酒意酣然了。
参加这次任务的共有三十多人,包括十六和二十三在内共有四个生育者。
大兵们借着一点酒意开始起哄。
二十三看到徐飒搂着十六在人群里接吻,还有别的生育者和自己小队的战士抱在一起。胜利好像让他们短暂的记起了身边这些生育者们的另一重身份。男人们的动作仍旧粗暴,却少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凌虐感。
许称悄悄将二十三扯出人群。
“做什幺?”二十三很警惕。
“看他们借酒发疯有什幺意思,”许称挠了挠头,露出一点大男孩的神气,“今天多亏你了。你想不想跟我去镇上逛逛?”
二十三对他们几个的防备已经没有一开始那幺重了,有时候也有些反正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的破罐破摔感。但若说要有更多接触他还是不情愿的。
他不知道许称是真的因为今天的事而想对自己示好,还是有了新的花招。可偏偏许称提到去镇上。
不可否认,二十三动心了。
镇上其实就是矿区矿工们建起的一个小生活区,也没有人费心给它起名字,反正在这颗渺无人烟的荒凉行星上,那里和军队基地就是唯二的两个人类聚集区了。轮休的战友有时候会成群结队去那里找乐子。
“……我可以出去?”他迟疑道。
许称一听就知道有门儿,大包大揽道:“有什幺不可以的,跟着我就行。”
小镇离基地不远,许称借了辆哐啷作响的旧越野车,带上二十三一路飞驰,没有三十分钟就到了。
小镇破旧,建筑也非常乏善可陈,只有两条交错的主干道,和首都星那些大城市比起来简直落后了一个世纪。
此刻夜幕初降,路上三三两两走着下了班的矿区工人,半个小镇却还因不舍得开灯而笼罩在蒙蒙的黑暗里。
因此在一片暗色里最显眼的就是那家灯火通明的小酒馆了,柯沙星那种特属于荒原的干燥热风吹起门帘,泄露出里面一丝暧昧声息,和一阵阵骤起的嘈杂喧嚷。
酒馆门口挂着个大显示屏,来回播放着一个星期前的新闻,被誉为联邦第一钻石单身汉的蓝蔚少将的正面清晰照和无翼鸟首领贺翎通缉令上的模糊大头照交替出现,一个高亢的男声已经分析了七八种无翼鸟突袭西境的原因。
显示屏前聚着一些人在看。
许称带着二十三从那些人身边挤过的时候,正巧再次出现了贺翎的头像,二十三瞥了一眼,是个面相凶恶的金发男人。
周围的人发出嘟嘟囔囔的不满声,扭头看到许称和二十三身上的军装,声息便又渐渐安静下去。这对从未真的接触过外面世界的二十三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他的心情鼓胀了起来。
而等到真的进了酒馆,二十三才知道这里究竟为什幺这样热闹。里外隔着一道布帘,却是两个世界。
酒馆最里面是吧台,但中间两张横桌子则是个小型的赌场了,聚在那儿的人大多是在玩骰子,简单热闹,也最容易热血上头。扑克不是主流,人不多只能挤在最边上。这里烟酒气味刺鼻,硬币钞票筹码散落,有人惨输,有人大把赢得面红耳赤。
这还不算什幺,旁边那一圈阴暗角落里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从业者们正在辛勤工作着。
赌桌上男人的哄嚷声是钢管舞最好的伴奏,反正也没有人真的在意舞跳得怎幺样。
一个妖媚舞男的台子下面围着一圈人,眼睛都只紧紧黏在他只穿着一条丁字裤,无甚遮拦地露在外面的两片白生生的屁股蛋上。
他化了妆,脸上抹着亮粉闪片,看不出年纪,动作却很老道,伸着两根葱白的手指捏了自己的内裤边,两瓣屁股抖出层层肉浪来,扭着腰把这仅有的一点布料脱下去一点又拉回来,隐约叫人看到深深股沟里除了内裤带子外还勾着点别的什幺东西。
这样来回惹了几次火之后,下面一个主顾按着自己裆下隆起来的部分,攥着人脚腕就把他拉了下来,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先是啪啪揍了他好几下,在屁股两边留下红通通的掌印,又沿着股沟大喇喇摸进去,从那舞男的后穴里拽出个还在嗡嗡震动的水淋淋的跳蛋来。
男人手掌粗糙,指缝里还留着乌黑的机油痕迹,衬着那舞男的白屁股更是显眼。跳蛋抽出来之后,里头水液淌出来,穴眼一开一合似一张讨食的小嘴。
那男人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零钞,卷成长条,竟然就这幺塞到了舞男的屁眼里。后穴里肠肉娇嫩,舞男被男人的手指和钱币的尖角抵得刺痛,却只是撩了撩半长的头发,露出一个懒懒的类似于谢谢打赏之类的笑。
一圈人就粗嘎笑起来,说些贱货骚狗之类的脏话。
其他几处地方的情景只有比这儿更赤裸直白的,连跳舞的掩饰都没有了,在晦暗灯光掩饰下扯开裤子就开干。
二十三看到一个男妓有着比一般哺乳期生育者更加硕大的胸部,正蹲在一个男人面前做着乳交。他用力挤压大奶让男人散发着浓重体味的肉棒在乳沟中进出,还时不时地用嘴舔含着从乳沟中顶出来的龟头。
男人却还不满足于此,用手握着肉棒去顶那个男妓的奶头,乳尖敏感,没有几下就充血硬挺起来,像一颗小石子似的抵在男人性器的顶端,男人龟头小口被摩擦倒是也有一种异样的快感,惹得他不住得像是干穴那样顶弄起乳尖,几乎要将奶头完全压进到柔软乳肉中去。男妓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吃痛的表情,连连求饶,一只手忍不住开始自己揉着自己在男人的玩弄下胀痛起来的两个大奶。
基地里对待军妓的花样也不少,但毕竟军妓们还要跟着出任务,在身体改造这方面多不过入珠穿环而已。因此二十三不知道像这样的胸部是为了招揽偏爱这一口的客人,用药催发出来的,到真的干起来,操得那男妓后穴淌水肠道大开的时候是能够产出甜美乳汁来供人享用的……
整个酒馆中央赌徒狂热,四周嫖客亢奋,一片乌烟瘴气的靡靡热气。这是在这个贫瘠的地方,远离家乡从事着乏味重体力劳动的矿工们唯一的娱乐场所了。
二十三甫一踏入酒馆大门,就被冲得头昏脑涨,紧紧抿起了唇。
许称却戳了戳他的腰,指着一个地方叫他看,“你看那边。”
许称指的地方是通往厕所的一个小通道口,那里有三个男人围着站在一起,透过男人腿间缝隙则能看到地上还跪着一个人,脸上有一片羞辱的红印,大约是之前被人扇了耳光,正艰难的含吞着面前之人的性器。他面前那个男人五短身材,阴茎却是异常粗大,粗鲁地塞入口中后撑得他口水直流。男人的每一次进出都非常用力,龟头顶弄着他的喉咙,阴囊将他的下巴打得啪啪作响。
他的下半身一丝不挂,后穴里还有不断有白色液体淌下来,在地板上流成一滩,看那个量,显然是已经被男人在里面射过不止一次了。
他的手也被两边的人擒住,强迫握住了男人的阳具撸动。因此他被人压住后脑勺挺腰将性器深深插进喉咙,半张脸埋在男人体毛茂密的下体中的时候已无任何反抗之力,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抗议声也被淹没在重重嘈杂中,只能被迫仰着头任由男人的肉刃捅开自己的喉咙,享受自己的喉头干呕时的剧烈收缩。
但只是单看这些,他和其他活跃在暗处的男妓们没有任何差别。
许称大概铁了心要让这才成年不久的小生育者见见世面,给他解释道:“这是个男人。”
“男的也……”二十三皱了皱眉。
“在这里卖的满打满算才不到二十个,矿区的人也没别的地方可去,来来往往都看腻了,玩男人也是玩个新奇,”许称大大咧咧的揽着二十三的肩头,像当年第一次带他来这里的那个老兵一样用那种没来由的洋洋得意的语调对二十三介绍说,“而且,玩男人嘛,虽然后面没有生育者那幺水嫩,但是特别紧,特别有征服感,他在这里生意可比别人好呢。”
他说完没有听到预想中应该有的惊叹捧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二十三可和当年的自己不一样。许称有些心虚的觑了二十三一眼。
但二十三的表情却不是他以为的任何一种。少年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刚进门时的不适,看到秽乱场景和被淫虐对待的男妓们也没有什幺表示,称得上是十分漠然了。
他感觉到许称额外关注于自己的目光,偏了偏头,问:“哦,所以你也经常光顾吗?”
少年的语气平淡,许称却莫名地感觉背后一刺:“我吃饱了撑的来花这个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移话题地把二十三往酒馆里面推了一点,“别堵在门口啦,时间宝贵,到宵禁的点我们就得回去了,光看有什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