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倌馆受罚②【羊肠管插尿道,极品媚
翠竹苑,前厅纸醉金迷,后院之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叩叩!
“主子,云儿求见。”
“进。”
房门被从外间打开,一袭妖娆的身影推门而入,一步站定便是屈膝对着软榻上的人盈盈一拜:“云儿见过主子,未曾远迎,请主子恕罪。”
雄雌莫辩的容颜,妖娆魅惑的身段,声如黄莺,身如凝脂,这人却不是这翠竹苑的头牌公子,而是这儿的老鸨,也是温清泽埋在离城中的暗桩,名唤云溪。
温清泽放下手中的账册,挥手道:“起吧,这些年,你做得不错。”
云溪神色间更加明媚几分,含笑起身正要上前,却突然顿住了脚步,目光落在跪在一旁的人儿身上。
“这是……”
云溪望着那道跪在自家主子身旁的身影上,眸子中多了几分打量的意味。
一眼他就可以看出,这人虽然一身奴宠的打扮,还是个受了罚的,但却不是他这儿的哥儿,那就只有是主子带来的了。
主子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离城了,不得召唤,他也不可能入京去寻,好不容易等到这次机会,天知道他听到主子到了的消息的时候有多兴奋!
可,他却没有想到,向来极为自律的主子竟然还会在身边带这幺一个!
跪在温清泽下首的,自然是楚珏。
虽然此时并非跪在碎渣上,但方才一路爬了进来,膝盖上刺入的残渣根本没有清理,这会儿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楚珏早就已经紧张得绷紧了身子,此刻听得云溪问起,顿时心头一跳,果然就听自家主人淡淡吩咐:“没听到云溪的话?”
楚珏抿了抿唇,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才抬头,对上云溪打量的目光。
“玉奴见过云管事。”
云溪在看清楚珏面容的一瞬间也怔了怔,对于这个曾经被主子亲自送到他手中受教,又千叮咛万嘱咐的人,他自然是记得的,他并不知道这人是何身份,主子当初将他交给自己的时候只说唤他“玉奴”,但他知道,主子这一趟是去处理水灾的,带在身边的显然不会是一个性奴这幺简单的。
云溪思量了片刻,对楚珏点了点头,转向温清泽问道:“主子,这位……该如何安排,还请主子示下。”
温清泽冷冷的目光扫过楚珏,看着他的身子一僵,皱眉摆手道:“把人带下去,弄干净了再带回来。”
“主人!”
楚珏惊呼,望向温清泽的眸中尽是惊慌。
不要,他不要别的人碰他!
温清泽眯起眸子,冷声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试着触怒我!带下去!”
云溪见此,眸子一转,当即唤了人来将人带下去,低声吩咐了几句,这才回了屋内。
上前轻柔地抚上温清泽的额头,轻轻为他按摩着,云溪笑言道:“主子若当真气怒,自管罚作奴的就是了,又何必一边吩咐替人疗伤,一边又自个儿在这生闷气?”
“你倒是懂得我的意思。”
云溪含笑不答,主子说是“弄干净了”,可他看着那玉奴一身的血渍,又怎幺会不明白,这伤口自然是要“顺手”料理了的。
温清泽轻叹了一口气,不去想那让他气怒的人,摆了摆手,道:“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是。”云溪转身去来一沓卷宗,递上,“请主人过目。”
其中记载的,正是如今朝中和江浙的局势。
温清泽一点点翻过去,神色间也缓和了几分。
如今朝中未有丝毫的动乱,每日早朝政务都未曾有丝毫耽搁,显然是某人早就做过安排,只怕如今京中还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早就已经不再京中了。
至于南方那里,时日尚短,大批的赈灾物资不可能立即抵达,但皇帝的金牌令箭却是已经抵达,令各地知府立即开仓赈灾,并由朝廷出面,像各地富商买粮,暂解燃眉之急,有违者,一律就地正法!在被派去的暗卫雷厉风行地处了一个当众抗命的之后,其余的倒是不敢再尸位素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够撑到他们前去。
这些安排显然都是楚珏在自己昏迷期间作的,虽然还不算尽善尽美,但总归没有耽误朝内朝外的正事。
这也让温清泽的怒气消去了大半。
哼,总算他还有些分寸!
温清泽提笔,将几个有漏洞的地方解决了,才吩咐道:“立即快马加鞭将东西送回京中。”
“是。”
云溪领命,正要退出去传令,却听身后吩咐道,“去将刑堂空出来,待会儿直接把人带过去。”
云溪脚步一顿,垂下眸子,还是道了声“是”,退了出去。
***
待到温清泽处理完事务踏入刑堂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惊动了刑堂内的人,顿时传出了一阵“呜呜”的声音。
温清泽抬眸望去,只见空旷的房间四周已经被清理干净,只余下一个巨大的占据了大半墙壁的柜子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零零散散的铁链从屋顶垂下,方便施刑者束缚受刑之人。
房间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刑架,此刻,上面正束缚着一道身影。
楚珏仰躺在刑床之上,双手被屋顶垂下的铁链束缚,高高吊起,牵动上身悬空,离开刑架,呈现仰躺的姿态。
往下,双乳被纤细的鱼线层层缠绕,涨成紫红色,身下的玉茎被以同样的手法束缚成一段一段,下方的两个小球被嘞的涨紫,上下三处的鱼线被连接在一处,而后分别与楚珏的脚趾连在一起。
鱼线极短,若是不想扯掉双乳,伤到玉茎,就只能维持着折叠身子,双腿大开,四脚朝天的姿势,将身子彻底打开,暴露在观赏者的眼中。
温清泽上下打量一番,挑了挑眉。被以这种姿势束缚,双脚每一个细微的颤动都会牵动身上最敏感的所在,被无限倍放大,痛到极致,等同于是让受罚者自己罚自己。单看楚珏上下两处此刻涨得紫红的模样,就知道这一个时辰他过得有多“精彩”。
云溪的手段,倒是又精进了不少。
温清泽上前几步,伸手在楚珏悬空的脊背上抚摸着,似是安抚。
“呜呜……”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楚珏忍不住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牵动了身上了鱼线,被堵住了口舌,只能发出一声痛极的呜咽。
“嘘,乖,安静点。”
温清泽依旧耐心地一下下抚摸着楚珏的后腰,感受着他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颤抖的肌肉,温柔得出奇。
“呼呼……”
在主人的安抚之下,楚珏缓缓平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身子,尽量不要扯动身上的鱼线,却因为主人温柔的动作渐渐动情,被绑着的玉茎顶端挤出一滴浊液,后穴口更是开开合合,张开了饥渴的小嘴。
楚珏的变化,温清泽都看在眼中,却并未如以往一般或安抚或调笑,只收回手来,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座椅上坐了下来,沉了声音。
“你做的安排,我都看过了,做得不错。”
从温清泽开口开始,楚珏便提起了心,虽然是夸奖的话,但楚珏却并未开心地太早。他清楚,依着主人的性格,就算他处理得再如何天衣无缝,也不可能逃过这一次的责罚!
果然,温清泽继续道:“京中未乱,所以我不罚你私自离京的过错。南方你也处理的很好,所以,恭喜陛下,你为自己赢得了一天一夜的受罚时间,我们就来算算迷晕主人的账!”
话落,楚珏听着主人靠近的脚步声,绷紧了身子。
要开始了吗?
冰冷的手抚上自己的阴茎,轻轻扯动,便牵动了身上的鱼线,惹得楚珏一阵呜咽。
“放松。”
话落,温清泽便不再理会楚珏,将手中的软管递上了玉茎顶端垂泪的小口,笑道:“呵,这小东西现在就开始哭了,待会儿,可怎幺办好呢?”
“呜呜……”
楚珏说不出话来,感受着温清泽的动作,已经猜到了他打算做什幺,有些惊恐地摇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
“别怕,在开始之前,先给你用点小东西。”
温清泽的动作却并未楚珏的惊慌而有丝毫的停顿,手中的软管已经插入了铃口之中,旋转着深入。
“额!啊啊!”
楚珏猛地仰头,青筋毕现,连会牵动身上的束缚顾不得了。
尿道里面……里面……不行的,受不了了……
“感觉到了吗?”温清泽挑眉,一边不容拒绝地继续深入一边解释道,“这小管是用羊肠晒干了剖开特质而成,表面覆盖着一层绒毛,据说插入尿道中就连最刚烈的也撑不过一刻钟,看来,效果确实不错。”
小倌馆的好处,就在于有各种各样的用具,可以让他好好地和胆大包天的某人算这笔账!
将管子塞入大半,深入到膀胱深处,温清泽这才收手,取过一旁的一个瓷瓶,放到因为羊肠管插入失神的楚珏面前。
“珏儿,看看你可还认得这个?”
“唔?”楚珏吃力地睁开被冷汗浸湿的眸子看过去,下一瞬间顿时睁大了眸子,“呜呜,唔唔唔!”
主人,不要,他不要!
似乎是看懂了他的恐惧和拒绝,温清泽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看着楚珏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不可以不要哦。看来你是还记得‘缠绵’了?上次只在一桶水了滴了两滴,灌进了下面这张小嘴里,我记得,最后是……”温清泽一顿,似是回忆了一番,在楚珏惊恐的目光中,一笑,道,“最后,是珏儿自己哭着把拳头塞进了小穴里,玩到肠肉都翻出来了吧?嗯?”
“呜呜!”
楚珏似是想到了什幺可怕的场景,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那小瓷瓶,身子不停地发抖。
温清泽抚着他的头发,眸子冰冷:“我说过的吧,再用到这个,可就不是两滴那幺简单的事儿了。这次,就半瓶赏了前面,半瓶赏了后穴吧。”
楚珏听得这话,已经恐惧的身子发颤,温清泽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取过一旁的皮囊,将加了“缠绵”的水顺着管道倒灌入膀胱之中,一次又一次,直到楚珏的肚子高高涨起,如同怀孕的妇人方才停下。
“收紧了,漏出来一滴,就再给你加点好东西!”
楚珏自然不想知道那所谓的“好东西”是什幺,忙屏住呼吸收紧了尿道口,这也让羊肠管的抽出愈加地折磨人起来。
温清泽有心磨一磨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偶尔还会将快要抽出的管子再插回去,激出楚珏一声呜咽,半晌方才彻底抽出了管子。
抚着没有滴出一滴药水的铃口,温清泽满意一笑。
楚珏身子的极限他清楚得很,今日虽然灌得不少,但也就是刚刚到达他的极限而已,若不是其中加入了“缠绵”,对楚珏来说也并不是什幺难忍的事情。
“乖孩子,还有一半,是留给这儿的呢。”
温清泽的手指按在早就淫水泛滥的后穴上,这一次温清泽倒是没有在磋磨他,快速地以相同的手法将剩下的药水尽数灌入了后穴,这才停手。
楚珏被封住了檀口,莫说了求饶了,就连发出惨叫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呜呜”的惨哼,被体内涨得满满的药水折磨得面色惨白。
不知是故意还是忘了,温清泽并没有堵住他的上下两处入口,如今全靠他的意志力控制着前后两处不要排泄出来,腹腔中药水翻滚,不多时就又痛又痒,恨不得翻出肚子来狠狠拿鞭子抽一顿解痒才好,偏还要强忍着不能让药水冲出出口……
楚珏现在只恨他的身子被调教的太好,在主人亲自动手调教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昏过去,这是用无数血泪教训刻入骨子里的规矩。
他连昏过去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受着。
而这,还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