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老于误认爱人,倒霉赵天又被连操
赵天盯着他的身影,没有说话。
黑暗里的男人呵呵笑道:“对,你一直在躲我。”
他一边粗鲁的拽开领带一边走向赵天,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沙发后面的青年。
突然,男人一个跨步直接踩过沙发,拽着赵天的睡衣将人扑倒在地,整个过程快的根本让人反应不过来。
将青年的双手紧紧压在头的两侧,他埋头在赵天蜜色的脖颈处深深嗅着:“好香……”
话没说完,滚烫的唇舌开始大力的舔舐青年的脖子,从锋利的下颌一直到不停滚动的喉结,全都无一幸免。
赵天死死握着拳头,全身止不住的战栗,甚至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黑色的睡袍早就在剧烈的动作下四敞大开,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腹部,裸露的肩膀,黑色的内裤,结实的大腿全都遮挡不住
男人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年轻肉体,下腹一阵热流直窜鼠蹊,他迫切想要拥有这幅身体,内心却又有一个声音不停在阻止自己。
他一把抓起赵天的头发,薄唇紧贴着对方的耳廓急道:“清和,清和,不要拒绝我,真的,我真的爱你,不会疼的,相信我,我会轻轻的……”
赵天愤恨的看向他:“你他妈认错人了,放开我,操你妈的!”
原本还轻声细语的男人突然脸色大变,一口咬住嘴边的耳朵,狠狠道:“我说过,不要拒绝我!”
“啊!”
赵天疼的大叫,双手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只有膝盖不停顶向上方的男人,企图能够挣脱掉身上的桎梏。
于虹间舔着青年出血的耳朵,低声笑道:“你流血的样子真美。”
赵天侧过头,喘息着喊道:“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认错人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迅速抽出对方腰间的衣带,将赵天的双手捆紧并绑在沙发的底腿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蜜色的身躯上到处点火,两颗嫣红的奶头被揉搓的充血挺立,粗糙的手掌急躁地顺着腰线向下划去,碰到黑色的内裤后,男人的表情瞬间虔诚又兴奋,仿佛在膜拜着世界上最珍贵的藏品。
于虹间抓住赵天不停乱踢的双腿,掐着膝窝成反压到青年的胸口,蜜色的身体刚刚沐浴过,淡淡的幽香混着少年人特有的干爽气息晃得男人一阵口干舌燥,西裤被肿胀的阳具顶的不留一丝缝隙。
赵天被这个姿势弄得有些憋气,而马上要被第这个男人操弄的处境更让他恼怒羞耻。
男人开始舔舐啃咬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那里敏感又脆弱,被不算轻柔的对待下刺激着实不小,赵天的屁股不停摆动想要挣脱对方的侵犯,但这种做法无疑使得男人更加兴奋,他一口咬在不停晃动的浑圆臀肉上,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没有阻止牙齿与皮肉接触的能力,直到品尝到腥甜的美味,才松开牙齿。
赵天紧紧咬着下唇,脸色因为疼痛有些泛白,他愤恨自己的弱小无能,只要对方想,他就要随时张开双腿任人玩弄。
耳边是内裤被撕开的声音,他脱力的放弃挣扎等着疼痛的来临, 却没想到对方竟直接将他的性器吞入嘴中。
“啊——嗯!”
赵天咬着下唇还是没有忍住这声呻吟,他已经多久没被人这样伺候过了,曾经熟悉的舒爽快感让他不自觉的蜷起了脚趾,尽管内心在抗拒,身体却诚实的享受着。
男人不停地吞吐着青年的敏感,粗糙的指腹在会阴与囊袋之间不停抚摸揉捏。
“嗯——嗯——好爽——嗯呜——啊!”
随着对方一个重重的深喉,赵天仰头呻吟着全部交代在了对方的嘴里。
于虹间被这突然的喷射呛得咳了几下,将嘴边剩余的精液全都涂抹到那朵紧闭的肉穴上,嘴里含糊的嘟囔着:“清和,清和,你是我的,我要得到你了,你是我的……”
他抖着手拉开裤链,将早已硬的快要爆炸的阳具释放出来,紫红的肉棒粗长挺翘,茎身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一跳一跳的宣告着它们的兴奋与活力,龟头不停地吐着透明的粘液,于虹间颤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青年那朵尚未扩张的小穴,一个挺身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全部撞了进去。
“啊!!!”
赵天还闪着快感的脑子被这一下痛的直接分了叉,晃着身体不停痛呼。
于虹间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终于得到了庄清和,哪里还听得到赵天的哭喊,阳具被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逼得他额头都起了青筋。
他挺着腰腹急躁的用力往里捅,几次失败后,终于在一声撕裂声后,粗长的阳具全部埋进了一直紧缩拒绝的屁眼里。
赵天疼到极致,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沙发都被他剧烈的挣扎挪了好远。
于虹间着迷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对方不停颤抖的屁眼里缓慢的进出着,还没有准备好的粉色肠肉甚至被蛮横的阳具带的脱离了穴口,复又被全部捣回肠道。
如此反复几次,紧致的肠道终于渐渐顺滑,男人将青年的双腿压的更紧,赵天的膝盖被直接压到自己的肩膀上,整个屁股呈70度翘起来,男人的鸡巴直上直下进入的更为顺畅,每一次都全根没入,两个囊袋重重的拍在身下浑圆的屁股上后,再全根抽出。
男人感受着青年被开发的越发柔滑火热的肠道,身下动作愈发加快,胯部与臀肉之间啪啪作响,响亮的回荡在寂静的客厅里。
赵天被对方撞得不停挪动,他紧紧咬着下唇,除了最初的痛呼,再不发出一声呻吟。
如此百十下后,男人动作愈发加快,力道更重,很不能将囊袋也插入其中,几个深插之后,滚烫的浓精终于喷洒在肠道深处。
赵天喘息着松开被咬的出血的嘴唇,身体里被男人射精烧烫的感觉让他恶心欲呕,侧着头努力平息着胃里的翻腾,他知道对方不可能一次就完事,如何减少对自身的伤害才是首要的。
男人匍匐在赵天的颈边享受着射精的快感,下身一拱一拱的还在往里捅着。很快,原本有些疲软的鸡巴再度硬了。
赵天被翻着跪在地板上,刚休息片刻的肉穴再度被填满。
于虹间趴伏在青年背上,一手撑在对方胸侧,一手掰起一条大腿,反挂在自己腰间,胯部更为紧密的贴合在对方的臀肉上,鸡巴不曾往外退出,只是不停往肠道深处用力顶撞,十多分钟竟是没有往外抽出半分。
这个姿势的快感比不上抽插来得爽,却能让双方最大限度感受到占有与被占有的快感与恐惧。
赵天终于没有忍住胃里的翻腾,呜呜的干呕起来。
他一呕,肠道就用力收缩一次,体内被鸡巴侵入的感受就更明显,然后再干呕,于虹间阴沉的看着对方的反映,他下身仍旧用力往里捅着,左手却来到赵天的肚子上,用力的抚摸着被鸡巴顶的鼓起的紧绷绷的肚皮,下身更用力往里死顶,直弄得几乎能隔着肚皮握住他的龟头。
男人从赵天的耳垂直接舔到上耳边,舌尖还在往耳洞里探索,声音混乱又疯狂:“不要再逃避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清和,你只能是我的!”
赵天崩溃的听着男人的低喃,终于承受不住,脸色煞白的哭喊着:“我不躲,我是你的,是你的,我再也不躲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于虹间终于从对方被撑了半刻钟的肉穴里退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在沙发上做了几次,还有餐桌上,楼梯上,浴缸里,赵天已经不记得是什幺时候结束的了,他被操的晕了三次,每一次晕过去时都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了,却又会在男人的顶撞里再度苏醒。
等到男人最后一次释放稀薄的精液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于虹间还没射完就倒在了赵天泥泞不堪的身上,呼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