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摸到处女膜
陶煊飏被陶熙然的样子唬得愣住了片刻,回过神后只当爹爹想要玩情趣,倒是十分配合地任由爹爹骑压在自己身上。
陶熙然认为既然是强迫,那就要做出强迫的样子才是,他在床上找了找,翻出被陶煊飏胡乱丢到床脚的束胸,准备把陶煊飏的手绑起来。
但是陶煊飏却不愿意,他方才玩弄爹爹的胸正玩得起劲,那绵软又弹性十足的乳肉仿佛牢牢黏在他的掌心,教他不愿意放开,于是腆着脸向爹爹建议道,“爹爹,把我的手绑在爹爹胸上吧?”
陶熙然怔了怔,旋即气得满脸通红,恨恨地瞪了陶煊飏一眼。
陶煊飏装作没有看懂自家爹爹的脸色,双手分别抓住爹爹胸前的蜜桃,一边揉一边假惺惺地说道,“爹爹,你可以绑了。”
陶熙然双乳被陶煊飏双手牢牢罩住,虽然说着让爹爹绑,但陶煊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含糊,宽大的手掌搓揉着软嫩的乳肉,间或提拉,两粒圆润的奶尖则被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指缝里,随着揉弄乳肉的动作而被挤压、拉扯。
陶熙然双手握住陶煊飏的手腕,纠结了片刻,终是不舍得被揉胸时的酥麻,没能狠下心来绑住陶煊飏的手。
但是,蜜胸被揉弄得酥麻发热,就越发衬得下面小穴的饥渴难受。
陶熙然自然不好意思对陶煊飏说自己下面更痒,看陶煊飏正得劲地把玩着自己的双乳,便自己用手指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水淋淋的屄口胡乱插了两下,权当做了扩张,然后握住陶煊飏的男根就想坐上去。
就他与妻子那少得可怜的行房经验来看,这样的扩张已经够了,但他却忽略了自己的阳物与陶煊飏的阳物那鸿沟一般的差距。
陶熙然的花穴未经人事,而且较女子更为窄小,甚至连陶煊飏肉棒的尖端都不能吃进去,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的陶熙然有些懵然地愣住了。
陶煊飏看到爹爹的动作,差点激动得又要流鼻血,他狠狠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粒圆润激凸的奶头甩了甩,雪白的乳肉荡起诱人心痒的波涛,让陶熙然溢出了两声似痛非痛的呻吟。
陶煊飏半坐起身,一手抓住爹爹丰满的臀肉,一手从后往前地伸到爹爹的女穴处,提醒道,“爹爹,快逼我用手指玩你的骚穴吧?”
说是这幺说,但陶煊飏却没有等到爹爹的“逼迫”就已经开始在陶熙然的女穴周围摸索起来,虽然早晨看到爹爹的胸时他就猜测过爹爹或许也有女穴,甚至刚才已经确定了爹爹是真的有男性性器官和女性性器官,但真正碰到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十分惊奇。
陶熙然却被陶煊飏说的话吓到,甚至疑心自己听错了。
骚、骚穴?这两个字结合当下的语境是很容易懂的,但在陶熙然三十余年的知识存库中,却并未收录这个词语,更没有想过这个词语某天会用在自己身上,他的眉心一皱,细长的眉梢微吊,喝问道:“你刚才说什幺?”
这是爹爹惯常训人的姿态,陶煊飏在床上习惯了说浑话,完全不知道自己怎幺又惹到爹爹了,胯下的巨物都吓得半软了,“呃,我没、没说什幺呀……”
感到握在手里的性器有软掉的趋势,陶熙然有些不自然地放松了面部表情,别别扭扭地学着方才陶煊飏的样子撸动那根粗长的肉棒,“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陶煊飏不敢再乱说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身下的肉棒重新抖擞了精神。
为了防止自己再说错话,陶煊飏干脆把脸埋在爹爹的胸前,寄望用那白嫩的乳肉和嫣红的奶头堵住自己的嘴。
本就饱满的乳肉在陶煊飏唇舌的挑逗下愈发鼓胀,奶头也在灼热的舔舐下越来越硬,陶熙然左手半扶在陶煊飏的脑后,右手则模仿着陶煊飏之前的样子揉弄自己的乳肉。
身下的女穴也被陶煊飏伺候得很好,他似乎比陶熙然自己更了解陶熙然身上的敏感点,左手沿着陶熙然的脊椎骨上下滑动,绕着尾椎处画圈,右手则从陶熙然的臀部前伸,性感的臀尖被手掌握住,修长的手指玩弄着花穴。
陶煊飏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按住两片肉瓣,让藏在肉瓣里面的肉洞暴露在泛着冷意的空气中,两指搓磨着肥美的肉瓣,中指则滑至肉瓣的顶端交接处,只是轻轻揉了两下,原本藏在花肉里的小花核就探出了头。
肉瓣被陶煊飏指上的薄茧磨得酸酸麻麻,阴蒂更是被揉得几近酸痛,而暴露在空气中的逼口则是被刺激得不断瑟缩。
陶熙然只觉得腿根发麻,小腹在被玩穴的刺激下情不自禁地收紧。
感觉到有水液从爹爹的逼口滴落到自己的肉棒上,陶煊飏放开按住膨胀光滑的肉瓣,中指继续绕着阴蒂揉弄,食指和中指则直接插入了窄小的屄口。
“啊……”陶熙然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惊叫了声,陶煊飏的手指插穴和陶熙然用自己的手指时完全不一样,更粗、更长、更刺激……,随着陶煊飏手指的动作,不断有酥麻的快感在阴穴里面堆积。
陶煊飏两指在爹爹的体内探索着,或深或浅地戳刺,按住一处褶皱死命地搓磨,或是双指分开四处抠挖,越来越多的淫水沿着手指流出,有的沿着手背流下,有的则从陶煊飏手掌与陶熙然臀肉之间的缝隙蔓延,汇聚到陶煊飏的掌心处。
紧致的穴口在陶煊飏手指的玩弄下逐渐打开,入口处的肉襞已经变得松软,陶煊飏手指继续深入,直到触碰到一层薄膜才停下。
反应过来手指摸到的是什幺之后,陶煊飏顿时激动得不能自已,把方才“不说话”的箴言不知道忘在了哪个角落,吐出嘴里被自己啃咬得红艳艳的奶头,兴奋地叫道,“爹爹,你有处女膜啊!”
陶熙然本来已经被陶煊飏玩得手软脚软,沉浸在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中,听到陶煊飏的话之后登时臊得浑身通红,抬起发软的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你在乱说些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