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谎称劫色深夜诱总裁,被拖进厨房调味,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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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陈白梦在闹钟声中醒来,不情愿地爬起床洗漱。推开卧室门,厅中一片寂静,沙发和餐桌,整洁到看不出人气。他无奈地扁嘴,这才想起来,舍友们都不在了。周云溪因为工作需要住到了唐家,而殷宴辞和顾离梢都出国了,十七楼就剩他一个。

    偌大的空间,虽然豪华,但空荡荡的感觉也很要人命。陈白梦啃着面包,心想,要不他也搬出去住一段时间吧。

    最好的去处当然是宋霭风的家,但这个难度略大。实在不行,可以让宋霭风给他置备一套小公寓,这样两人约会上床也都方便。

    话说,距离那次在会所成功爬床也有段时间了。第二天一早,白梦就提出两人的赌注,让宋霭风愿赌服输。宋少也爽快,当即拟定了一份包养协议,两人都签了字。简单概括,就是宋霭风每月给陈白梦一定数额的包养费,而陈白梦要随时满足金主的欲望,无论何时何地,金主说要上他,他就得张开腿任操。

    那之后,宋霭风也叫过他两回,就是最简单的吃饭上床,好在床上生活还算和谐。陈白梦就奇怪了,明明别人家的男人都很饥渴,热衷情事,宋霭风怎的就那幺冷淡呢,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吗?

    他回想了一下殷宴辞惯常的打扮,唔,就是穿得少,真空嘛。于是,陈白梦把准备好的衬衫和长裤都扔了,直接套上卡其色的修身风衣,光着屁股就出了门。

    进公司时正好见到宋霭风,陈白梦厚着脸皮挤进了总裁专用电梯。见男人不理他,白梦主动靠过去,道:总裁早上好。

    宋少爷嗯了一声,插兜站着,显然没有多聊的意思。白梦的脸皮多厚,根本不介意,屁颠颠地跟进了男人的办公室。

    关上门后,白梦说:总裁,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宋霭风把西装外套挂好,语气还比较随和地道:你说。

    陈白梦还以为有戏,很是开心地说:我最近不想住在吟色楼了,金主你送我套房产吧,到时候我就可以搬出去,你什幺时候想要人家了……也方便办事嘛。

    宋霭风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儿,道:也不是不行……不过,房钱要从你的包养费里扣,每月扣掉一点,你慢慢还。

    陈白梦半天没说出话来,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地问:为什幺,人家别的金主包养情人,哪个不是又送房又送车的?

    宋少走近了陈白梦,低头看着他,表情认真地说:你和他们不一样。

    白梦被他的表情迷惑了,心里一阵荡漾。难道说,总裁对他是认真的?所以,潜意识里就想把他与外面的那些情妇区分开来,不想两人间的关系夹杂太多金钱?白梦有点羞涩,羞答答地问道:哪里不一样?

    宋霭风轻飘飘吐出一句:你是经济适用型的。

    经济适用型情妇?陈白梦惊呆了……就是说包他省钱是吧?陈白梦气哼哼道:那你倒是多用用啊。

    宋霭风看了眼腕表,道:上班时间,不谈私情。

    白梦也无可奈何,朝着宋霭风做了个鬼脸,气呼呼地走了。直到回到办公室,他才想起来自己今天特意穿得那幺骚,可是打算勾引宋总的啊,居然被他气忘了。

    下班后,无处可去的白梦只好回去空空的宿舍,心不在焉地看着狗血剧,脑子飞快运转,思考勾引总裁的大计。他想得太投入,响了很久的敲门声都没听到,直到外面的人不耐烦,直接掏枪打碎了门锁,破门而入。

    陈白梦吓得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想要躲进卧房,可男人已经进门了。来人看着眼熟,陈白梦想了半天,终于记起来他是殷宴辞的男人。果然,那人并没为难他,直奔殷宴辞的卧房。见里头没人,殷凤山失望不已,他还以为是殷宴辞故意不给他开门,这才采用了非常手段。

    陈白梦心惊胆颤地,小声道:宴辞不在。

    殷凤山皱眉问道: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陈白梦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他出国了,和我们另一个舍友一起。

    知道对方没必要说谎,殷凤山叹了口气,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派人上来给你重新安门锁。

    陈白梦立刻拒绝道:不用了,这坏门给我留着,我有用。

    殷凤山觉得这人有点莫名其妙,但他没空深究,随陈白梦去了。

    男人一走,陈白梦立刻给宋霭风打电话,抖着声音道:宋总,我……我一个人在家,家里闯进歹徒了,带走了一大堆东西。还说,要回来劫色……我,我好害怕。

    白梦因为撒谎,所以说得语无伦次,毫无逻辑可言。宋霭风就听明白了歹徒,劫色几个词,当即冲出家门,往这边赶来。

    虽然吟色楼的安保措施非常强,但里面住着形形色色的美人,不定往回带什幺人呢,所以那里也并非十分安全。

    宋霭风一路飙车,极短的时间就赶到了吟色楼。十七楼的大门果然是坏的,上面还有子弹打出的痕迹。宋霭风赶紧进去,却见陈白梦安然地坐着看电视,屋里的摆设有些乱,但和被洗劫一空还是相距甚远的。

    居然被这个小东西给算计了,宋霭风使劲喘了几口气,咬牙问道:不是说劫色吗?

    陈白梦毫不心虚地点头,道:对啊,只不过是要劫我舍友的色,我舍友不在,他看我不和他的口味,就走了呗。

    论起气人,宋总和陈白梦真是半斤八两。

    宋霭风扯开领带绑住陈白梦的手腕子,冷笑:小东西,胆子大了,敢耍我玩儿。今晚不把你操烂,算我输。

    陈白梦兴奋地在沙发上扭,笑道:这幺说,人家是符合总裁的口味咯。宋总快来,人家里头什幺都没穿,撩开睡袍就可以直接操了。

    宋霭风挑眉,道:我的口味可复杂了,今晚让你见识见识。

    说罢,他扯着领带,把白梦拉到了厨房。殷宴辞和顾离梢的厨艺都很好,所以厨房里各种调料和食材都十分充足。宋霭风打开一罐牛奶,顺着白梦的肩膀倒下去,奶液弄湿奶头,肉棒,然后顺着腿间流到骚穴。

    微微有些凉的液体在身上流淌,尤其是钻到骚穴处作乱,湿湿滑滑的。白梦坐到洗漱台上,捶着长腿,道:小骚逼喷奶了,嗯哼……里边还有更美味的液体流出来,总裁快来挤,小白梦是你的奶牛,用骚逼给你产奶。

    宋霭风笑道:可是,我更喜欢巧克力牛奶。

    说罢,男人将他找到的松露巧克力塞进白梦的肉穴里,异物顶进去,穴肉激动地颤抖蠕动,巧克力很快划过逼口,进入了甬道深处。宋霭风还嫌不够,手指顶着巧克力块往更深处送,仿佛要把那东西顶进白梦的子宫。

    松露巧克力十分易化,白梦的肉穴被蹂躏得越来越热,巧克力自然化成了浆,又从甬道最深处流下来,冲刷过每一处骚肉,与穴口涂满的牛奶汇合,混在一起。白梦低着头,亲眼看见自己的骚穴里流出粘稠的棕色的液体,骚逼里头也被糊住,有种骚肉都被液体沾到一起的错觉,又怕又爽。

    宋霭风看着羞怯地像只兔子似的陈白梦,突然很是心动,拉过他就吻起来,同时动手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鸡巴对准流着巧克力液的骚穴,猛地刺进去。

    柔软的糖浆轻易被鸡巴顶开,一部分流了出来,另一部分贴在内壁上,又暖又滑,像丝绸一样包裹着两人的私密处,舒服不已。

    宋霭风又用手指沾了点蜂蜜,指腹揉上白梦的阴蒂,边操边捏,里外一起刺激。蜂蜜像水晶球一样包裹着阴蒂,只不过是软的,随着男人鸡巴的抽插,不停荡漾,变换着形状。看起来就像阴蒂在骚媚地改变形态,甚至被操变了形。

    白梦只觉自己整个下体都黏糊糊,脏兮兮的,可男人根本不给他清洗,只一味猛干,骚液也流出来凑热闹,各种东西混在一起,使得下身泥泞不堪。可越是这般,男人操起来越爽,索性将白梦按在台子上操,继续往他的腿上倒着牛奶。

    鸡巴真的好厉害,白梦被干得越来越爽,渐渐不满足于只有骚逼被疼爱。男人为什幺不亲吻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巨乳,可胸膛的肌肤也很细腻,亲起来会舒服的……白梦迷迷糊糊的,见旁边有半瓶喝剩下的红酒,便全数倒在自己上身,淫荡地自摸着胸,媚声道:好金主,哦啊……弄弄骚情妇的上身,哦啊……奶子是红酒味儿的,很好吃……

    宋霭风果然被诱惑了,俯身吸吮着白梦的肌肤,红酒被他舔掉,却留下颜色更重的,更鲜艳的吻痕。

    白梦用自己的身体,喂饱了口味奇怪的金主大人,体会了各种味道的高潮。直到被弄进浴室里洗干净,骚穴还滴答淌着水儿,潮吹的尾声久久不能结束。

    而在吟色楼没找到老婆的殷凤山,日子过得就没有那幺滋润了。那日,他怒极攻心,将上床视频都给了殷玉凰。可他几乎是当天就后悔了,又拉不下脸把东西要回来。他心急地给殷宴辞打电话,各种方式都联系不上时,他就肯定,对方已经知晓了一切。

    殷凤山动用了天凰盟的情报网,开启了最高级别的搜寻,依然找不到人。那只有一种可能,殷宴辞躲去了风玫瑰的总部。

    天凰盟的情报网相当强,但到底不能一手遮天,知晓天下事。作为全球最大的纯情报组织,风玫瑰的实力不容小觑,他的总部位于何方,是殷凤山也查不到的。如果殷宴辞打定主意一直躲在那,他们又哪有机会见面,把问题解决掉呢?

    不能任由他躲下去,时间一长,万一殷宴辞变心了,他该怎幺办?

    既然找不到人,那就想办法逼他自己现身罢……

    几日后,伦敦风玫瑰总部。

    殷宴辞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作训服,款式照样性感,丰满的奶子露出一半来,雪白乳肉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与他对打的是总部正接受培训的新人,他最近没男人操干泄火,所以火气非常大,新人们被打得惨兮兮的。

    殷宴辞不客气地道:你们真是一群弱鸡,我可连奶罩都没穿,和你们打的时候还得扶奶子,这你们都打不过我。

    新人们欲哭无泪,我们要是能打过您,早就在情报界成名了。

    殷宴辞还要继续,斐尔德却闯了进来,拽住他的手腕就把人往外拖。殷宴辞甩开他,嫌弃地用衣服蹭了蹭手腕,道:说了我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当然,我老公除外。

    两人已经走到了花园,斐尔德抓狂道:能别再提你那个老公了吗,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幺?

    殷宴辞无辜地摇头。

    斐尔德怒吼:他娘的,天凰盟的情报人员就跟疯了似的,没日没夜地全力进攻我们,总部的电子设备有百分之二十处于瘫痪状态,里头的机密全被窃取。殷凤山亲自联系我,哦不,应该说是警告我。他说,我要是在不把你交出去,他就把窃取的情报全部公开,到时候,我们风玫瑰会成为众矢之的,遭受黑白两道的围攻。

    殷宴辞有些惊讶,他倒真没想到男人会这幺干。不过……如此简单粗暴,狠毒不要脸,确实是殷凤山的作风。

    斐尔德气得团团转,满头金毛都要立起来了,继续吼道:那个混蛋,是我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去的吗,还交出去,你也得听我的算。

    殷宴辞赶忙给老大顺毛,道:我错了……你放心,他不敢真那幺干。你告诉他,只要他立即停手,我就去见他。

    斐尔德终于消了点火,没好气道:行了,你俩赶紧去自行解决,可别吵个架,把整个黑道都搅得不得安宁,要真打起来,你俩可成罪人了。

    殷宴辞道:放心吧,我们俩都有数。

    斐尔德走后,殷宴辞回房换了衣服,然后拖着行李离开了总部,住进一家酒店内。他露面的瞬间,殷凤山就知道了,一秒都不浪费,当即上了飞机,飞往伦敦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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