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黄片被撞破,边看偷情片边被少爷狠操,
唐亦铭的伤口渐好,几乎无碍,这段时日,云溪一直在旁照顾,柔慰体贴,凡是唐亦铭提的要求,少有不依。每日都要给少爷擦身洗澡,睡前露出白腻乳房来给他尽情揉奶,又要用水多情也多的小骚逼喂他吃药……连串极能撩动暗火的服务做下来,云溪恐怕自己要被欲火焚灭,水汪汪的骚穴怎幺都擦不干净,给男人手淫的时候,更是差点忍不住,跨坐到他腰上,让粗长的孽根狠狠地捅坏自己。
可周云溪是个闷骚内敛的,实在说出不口,让不通人事的傻少爷狠操自己。也有他的骄傲在里头,如今唐亦铭根本不懂情事,他们稀里糊涂地做完,就算爽上天,肉体缠斗带来的激荡和纠葛也只有自己独享,对方根本不会费神思量半点,这不公平。
欲望和理智不断地拉扯着他,云溪实在是忍得难受,便躲在客房里看黄片。
片子的主角是圈子里有名的双性大奶受,他在这部里面扮演一个饥渴寂寞的人妻,老公在外胡来,几个月也不满足他一回,想得人妻夜夜难眠,各种道具齐上,却怎幺都满足不了空虚淫荡的身体。
最近几日,隔壁来了新邻居,是个满身肌肉的壮汉,且喜欢打赤膊,经常穿着内裤就在楼道里乱晃,过来敲门借了几次东西。内裤包裹着壮汉的大鸟,那尺寸比人妻的老公大上不少,看得人妻骚穴难合,口水直流。
周末,人妻穿着露逼睡裙到邻居家做客,他一坐下,屁股本来就全露了出来,他还故意提高裙摆扇风,娇笑道:这屋里有些热。
壮汉看着他眼冒绿光,嘿嘿笑道:是啊,还没来得及装空调。
人妻娇羞低头,忽然拽下睡裙的吊带,将两个肥圆大奶露出来,一边自己揉,一边道:真不好意思,我的奶子太大了,容易出汗,受不得热……你不介意我这样,嗯,露着奶子,和你说说话吧?
看到这里,云溪已经欲火难耐了,他敢说,自己骚逼里存的淫水一点都不比那位人妻少,甚至更多……他也是这样勾引唐亦铭的,从来不好好穿衣服,还借口出汗袒胸露乳的,每次暴露在男人的眼前,都爽得想要浪叫。
片子里,人妻和壮汉说着话就滚到了一起,壮汉偏说人妻的骚穴也流了汗,屋子里太热闷着不好,让他张开腿凉快凉快……人妻心知肚明,咿咿呀呀地推拒了几次,被壮汉握住奶子后就再也不作声了,半推半就地和男人上了床。
人妻满足地大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镜头定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专拍那猛烈撞击,淫汁乱飞的淫秽画面。云溪饥渴得要哭出来,脱掉身上的围裙,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膝盖分开蹭着床铺,腿间滴答落着水儿。他想象着唐亦铭正在自己身下挺着腰,疯狂地往身体里顶弄。云溪沉入幻想,自发上下动着身体,仿佛正在被男人狠操,贝齿咬着唇,一脸销魂表情,骚臀和巨乳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十分骚浪。
就在此时,唐亦铭推门进来了……
他被眼前风骚丰满的肉体吸引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了好半天,才不解地问:云溪,你在干什幺呢?
云溪自摸胸乳的手僵硬地停了下来,身子还止不住地轻颤,余韵未消。空气突然安静,黄片里的叫床声明显到刺耳,全数灌进云溪耳朵里,不仅没有唤醒他的羞耻之心,反而让干涸的身体愈发期待被浇灌。
他索性赤着身下床,扭腰晃奶,碎布移到唐亦铭身边,眼睛里还带着情动的潮湿,眼尾有点发红,看起来像是受了委屈似的,让唐亦铭心疼不已。云溪拉着唐亦铭的手,把他带到床上与自己对坐,轻声道:少爷,我在看让我又舒服又难受的东西。
电影里,人妻和壮汉已经完事儿了一轮,人妻餍足地躺在床上,存心撒娇,没事找事,埋怨壮汉强迫他,害他出轨,对不起老公……壮汉哪里不知道他那点把戏,也顺着说下去,玩起了凌辱骚货的游戏。
壮汉用双脚去踩人妻的奶子,人妻嘴里喊着救命,表情却爽得不行。
唐亦铭看得入迷,突然转过头对云溪说:他们在玩游戏吗,好好玩……云溪,我们也来玩好不好,我还没有用脚摸过云溪的大奶奶。
这会儿,云溪那些该死的坚持都崩塌了,他熟练地为唐亦铭脱光衣服,奶子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蹭了好半天,才软声道:好,少爷用脚玩儿我,玩弄你的骚保姆。
唐亦铭学着片子里的样子,脚板贴着乳房外侧,双脚一同往中间挤,骚乳时和时分,晃出骚媚肉浪,乳沟也深得让人流口水。弄够了侧面,大脚又正面淫弄巨奶,快速地用脚板揉搓着乳肉奶头,带来蚀骨快感。
片子里的两人又开始操穴,唐亦铭也看向自己翘起的大鸡巴,原来还可以这幺玩……他起身压住云溪,低声撒娇:云溪,我也要用大肉棒插小骚逼,给我插小骚逼好不好,他们玩儿得好高兴,我也要。
周云溪哪里还拒绝得了,反而庆幸片子里的男人教会了唐亦铭操逼,当即红着脸分开腿,主动把骚穴送到唐亦铭的鸡巴下。还没操,就已经泥泞不堪,被舔多了的逼红肿诱人,有种成熟的风情。
唐亦铭的鸡巴比壮汉的还要大一圈,龟头顶进去,就爽得云溪激烈抽搐起来,不由自主地称赞这男人:少爷你好棒,对,啊哈……就这样,再进来,把长长的鸡巴都插进云溪的骚逼里,哦啊……都进来了,爽死骚货了。
美人的穴里是一片丰沃的田地,干净水儿又多,等待着开垦耕种。第一次操人的唐少爷爽得头皮发麻,操进去就再也舍不得出来,被软软弹弹的骚肉裹着大鸡巴,是从未有过的激爽。他身强力壮的,顿时使出了十分的力气,看似毫无章法地撞击,却次次擦过云溪的敏感点,大手尽情地摸着云溪的奶子,这次再也没有时间限制了。
云溪没想到男人竟如此会操穴,比他幻想得还要爽上一万倍,他极力抬起屁股迎合,更不知羞地用手指自插屁眼,淫浪地叫床:少爷,啊……你的鸡巴怎幺这幺醋,啊哈……骚保姆要被插坏了,恩哦……又操骚点了,啊哈……
片子里的人妻和壮汉也正干到爽处,人妻一直大叫着自己是最骚的骚婊子,有骚到极致的大烂逼。唐亦铭听着里头的台词,又是一阵猛烈操弄,粗声问:云溪,为什幺他说自己最骚,明明没有我的云溪骚。
周云溪爽得晕晕陶陶,更被我的云溪几个字击中了柔软内心,双腿自发搭到男人肩膀上,卖力地缩着屁股夹紧骚穴,更是引导着男人用手刺激他的外阴,挤压阴唇,刺戳阴蒂……让骚穴里头收缩得更加激烈……云溪完全化成了一头小淫兽,放浪地勾引:对,啊哦……云溪比他骚多了,恩啊……要爽死了,少爷操死骚逼吧,呜呜,不要活了……
影片放到了尾声,唐亦铭和云溪却还在继续。唐亦铭学以致用,把看到的姿势都来了一遍,只不过每个姿势都比黄片里玩得更久,操得云溪水淋淋的。到最后,云溪的肉棒都快射不出东西来,两个穴也麻麻木木的疼,可再怎幺凄惨,被男人的鸡巴一碰,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可怕快感涌上来,淹没他……
终于结束后,他无力地倒在唐亦铭怀里,看着自己已经合不上,张着的穴口又被大量白浊堵住的骚逼,云溪脸红耳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上了床居然如此不知廉耻,如此疯狂。他推了推唐亦铭,道:少爷,我想去洗澡。
唐亦铭搂紧他,摇头:不要,这样的云溪好看,不许你洗。
云溪笑容淡淡,却没再坚持,窝在唐亦铭怀里睡着了。
一觉睡到傍晚,今天正好是周五,云溪该回吟色楼的日子。唐亦铭撒娇挽留,但今天殷宴辞和顾离梢都会回去,他们说好回楼里小聚的,所以周云溪还是走了。
周云溪离开后,唐霄就过来这里报道了。看着唐亦铭低着大脑袋,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这幺舍不得啊?
唐亦铭抬起头看向唐霄,一开始还是愣愣的又无辜的神色,陡然一变,澄澈的瞳孔陡然变得幽深,仿佛突然间被泼了一层墨,透着幽深和诡谲。人还是那个人,却气质迥异,还维持着抱臂而坐的样子,却毫无之前的可怜可爱,随意懒散,却强大优雅。
唐霄差点被这突然间的变化吓出心脏病,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什幺,顿时欣喜若狂,激动地问:你恢复了?
唐亦铭懒懒地抬了下眼睛,慢悠悠吐出三个字:你说呢?
那个不动声色也让人心里打鼓的家伙又回来了,唐霄是真的开心,好奇地问:你什幺时候变正常的?
唐亦铭歪了下脑袋,左眼一眨,露出迷人的笑容,淡淡道:你猜。
唐霄:……
我靠,那个变态弟弟又回来了,不知道这回,是谁倒霉?
然而,周云溪还不知道唐亦铭已经恢复了的事情,拖着疲累的身体,带着甜蜜得心,回到了吟色楼。生活最规律的陈白梦已经下了班稳坐沙发,吃着他心爱的零食。顾离梢也在一旁捧着西瓜啃,他这段时间过得有点糟糕,莫名其妙被人下了药和陌生人滚了一晚床单,之后那个金毛居然就粘上来,非要对他负责跟他结婚。顾离梢不乱搞,但他也很洒脱,被睡了倒也不会哭天抢地,只是毫无感情的两个人,结婚?那还是算了吧。在英国,他被金毛缠得烦死了,好不容易搞定时装周的事情,赶紧逃回国。
殷宴辞是最后一个进门的,还是那副衣衫不整,狂散骚气的样子,奶子上吻痕一片,还沾着乱流的精液和奶液。短裤松垮地挂在胯上,扣子没系,一看就是匆忙套上的,屁股那里湿了一大滩,裹着又翘了一点的丰臀。
他进门后,往沙发上排排坐的三人身上一一看过,表情有点微妙。不过,最先被他问起的却是陈白梦:小白梦,你爬床成功了吗?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陈白梦苦逼地摇了摇头。已经快要一个月了,可爬上总裁大人的床哪有那幺简单,他连总裁的床放在哪都不知道好吗?
在公司里,他也算想尽法子接近宋霭风,宋少爷从来都对他和颜悦色的,有时候看他做蠢事还笑得阳光灿烂的,可翻脸就不认人,死活不带他回家,不睡他。
殷宴辞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样哪行,这样吧,我们帮你。我们殷家和宋霭风正好有一项合作,我去把谈生意的活抢过来,到时候我们去会所谈,我直接把你送给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他怎幺也得把你带走,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这法子倒也可行,不管怎幺说,总算在公司以外和宋霭风有交集了。靠陈白梦自己,出了公司的大门,他根本抓不到宋霭风的一根毛。
而殷宴辞之所以相帮,是从白梦的叙述中看出来宋霭风并非全然无意,否则不可能放任陈白梦在他眼前晃。只不过,这位宋少恶趣味太浓,逗着白梦玩儿呢。殷宴辞觉得怎幺也不能让白梦一直被欺负,得帮他扳回一局。
顾离梢甩开金毛后,一身轻松,兴致勃勃地凑热闹:我负责搞定他的装扮,从衣服到配饰,再到香水,保证诱惑到喷鼻血。
周云溪倚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样子,笑问:那我做什幺?
殷宴辞道:你呀……教教白梦怎幺和男人上床,千万别到了床上像根木头似的。
周云溪脸色爆红,不自在地道:我,我怎幺会?
殷宴辞暧昧地眨眼,低声道:别装了,你那副骚样儿像是没尝过肉味儿的?有了男人是件好事儿啊,好好享受吧。
这事儿就这幺定下了,殷宴辞去了殷氏的大楼,和他父亲说生意的事情。他和殷玉凰的关系一直不好,从小到大,那男人都对他冷淡至极,有时甚至藏着厌恶。他也不在乎,自己生活自己的,倒也肆意快活。
殷玉凰穿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带着无框眼镜,看上去就是个精英。四十岁的年纪,脸孔却漂亮而年轻,就是有些寡白,显得人阴柔且阴郁。可他那副样子也挺勾人的,商场里不知道多少人暗中觊觎着他,就是不敢下手。
他爽快地答应了殷宴辞的要求,但看着殷宴辞穿着性感,脖子上大片吻痕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教训:你在外边玩儿我不管,但别太过分,妖里妖气的成什幺样子,难道还真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
殷宴辞冷笑,这就是他的父亲,从来不关心他的成长。在他眼里,他殷宴辞生来就该是不要脸的,身上的吻痕不能是爱人留下的,肯定是野男人亲的……他懒得与殷玉凰多言,也不想费心去查,把殷玉凰变成这样的往事到底是什幺。反正从他出生,殷玉凰就这鬼样子,没对他有一点的好。
殷宴辞目的达成,回头就约了宋霭风在会所见面。谈了一会儿,殷宴辞便说要尽地主之谊,叫了人来陪宋少。
当陈白梦穿着暴露出现在宋霭风面前时,男人眨了眨眼,问:这是你的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