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妓·从教主夫人到日日张开腿被别的男人肏
颜朱其实不年轻了,可是因为过分年轻的相貌,总让新来的客人把他当作刚入欢场的雏妓。当然,因为他身体的生涩也是很动人的,每次都让熟客流连忘返。
月色在卧着的湖水间荡漾,红帐子覆盖着的小船也晃动不已,气味暧昧,混合着酒味的船舱内,肥头大耳的商人一下接着一下重重地往颜朱身体里捣,失声的尖叫在床帏间响起。
“啊啊啊…好相公……真的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咿啊啊啊……”
“要死了…相公…呜啊啊啊!……”
颜朱的子宫深处将胖商人的大龟头紧紧咬住,又被连连捣弄,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颜朱刚才射了不止一次,虽然还配合着贯穿摇动着雪臀,却真的被弄到不行了,全身泛红,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发福的商人色眯眯地揉弄他的身体,听着他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看着他下身不断喷水,然后便闷哼了一声,摔倒在了一旁。
颜朱轻轻睁开沉重的眼睛,看着全身穿黑色的男人,低低叫了声师兄。
“他这幺侮辱你,怎幺还不走。”
“你在这里忏悔,他借着伤心夜夜笙歌,彻底把你忘了!!”
师兄口中冷漠无情的男人,正是颜朱的师尊兼曾经的夫君,山月教主天陵君。两人曾经相爱,可是因为颜朱无意与其他男人有了苟且,怒不可遏的天陵君就把颜朱扔到这里,让颜朱日日张开双腿给别的男人肏。
“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他不在乎我了……我已经不能没有男人了……师兄,让、让我来伺候你吧,很舒服的,啊——”
淫毒又再翻涌,颜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说,然后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嘴角溢出血痕,精致漂亮的脸上浮起红色的手印。年轻男人脸上充满失望,留下一瓶药就走了。
“啊……啊……好……痒啊,谁可以…哈,磨一磨贱货的骚穴……”
船舱里没了人,瘙痒难耐的颜朱将红艳艳的骚穴对准了粗糙的地毯摩擦,甚至骑到了昏迷的富商身上摇摆身体,可是男人那活儿是疲软的,颜朱磨了磨得不到充实,竟然坐到了桌角处摩擦自己淌水的骚洞。
忽然,一缕兰花香浮动以后,他的眼睛就被一条黑布蒙住了。
“哎呀,真是个小骚货。”来人暧昧地说。
“你…是谁?”颜朱听见男人磁性的声音,就立刻身心臣服,因为虽然服侍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他也好久没遇到这幺声音好听的人了。
“呵呵,何必问我是谁,知道我会好好干你一个晚上就行了。”男人是江湖有名的采花贼温斗,长相邪气,肌肉匀称,按理说也有数不清的人会投怀送抱,可是温斗偏偏喜欢偷香窃玉,给不少养在深闺的公子破瓜开菊,俘虏其身心后就一走了之。
虽然颜朱是千人骑万人轮的骚货,可是温斗今夜偏偏就看对眼,要尝一尝这种新鲜滋味了。
“你说得对……”
软软地答应了温斗的颜朱,很快就被善于逃脱搜捕的温斗带离了红船的范围,到了一个巨大的客栈里面。
看着这骚浪不止的性感尤物一边洗花瓣浴,一边淫浪地自慰,刚换下衣服的温斗就不太忍得住了。他也进到了巨大的浴桶里面,将颜朱的双腿高举向胸前反压,看着那凸出的红嫩而紧的骚穴,感觉很满意。
“啊啊啊嗯嗯…好,好大……”
狰狞而柔软的大龟头抵住了柔嫩的肉壁,噗嗤一声,就干进了柔软多水的穴内。温斗被穴内阵阵的紧吸夹得有点舒服,猛动了几下腰,直冲那令颜朱疯狂的那块软肉,惹出颜朱的一阵呻吟。
温斗很喜欢颜朱的反应,干了这幺多嘴硬身骚还要哄的浪货后,他也感觉有些疲惫,而干一个贱货是最放松的。只觉一层层温暖骚肉紧紧的包围,温斗越发快速的肏干,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颜朱几乎连气都上不来,然后温斗又是猛然一沉到底,快要突破到宫口里去。
“别…啊…碰那里,已经肏肿了……呜呜呜……”
颜朱呜呜地哭着,咬着薄唇,精巧的喉结滚动着,可是他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温斗的胯间硬挺得更厉害了,悠悠一笑道:“那头胖肥猪能碰,爷就不能碰,难道你真的这幺贱?”
不管颜朱的假意挣扎,温斗又快速对着颜朱的宫口刺插了起来,颜朱的雪臀被拍打出阵阵水花,肚子奇怪地发涨,下腹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然后又在大龟头的一触之下,终于饥渴地张开了。
“啊啊啊……呜呜……啊太深了,好哥哥…嗯嗯……呜…哈啊啊啊……好、好胀啊……呀呀呀呀……”
颜朱紧紧地攀在温斗身上,后穴强烈地收缩紧箍,仿佛他是自己的一切,千依百顺地配合以换来更大的摩擦。这种全身心依恋的感觉让采花贼很是受用,臂膀托住了颜朱,往他身体里全力打桩。
“呜呜……啊好爽啊呜呜……!!哈啊啊……太厉害了……好棒!……”
颜朱承受着宫口无比酸麻的刺激,只剩对肉欲快感的追求,被插得不停地大声浪叫,胯下的性器不断地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双腿用力地胡乱蹬着,颤抖着,痉挛着。经验丰富的温斗则不断的前挺后送,左右顶插,把颜朱弄得不断淫声乱叫,骚子宫被肏得湿淋淋的,紧窒快要将自己大鸡吧夹断。
“射给你!好好接着!——”
操弄了近千下,揉着颜朱的红肿乳尖,温斗终于射精完抽出的时候,颜朱颤抖的腿间流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又黏又滑的,本来想让颜朱休息一个晚上的温斗迅速地再硬起,在地上床上将颜朱摆出各种体位,翻来覆去吃了个饱,直到旭日东升才云消雨歇。
两日内,两人这幺翻云覆雨着,温斗的房间内却意外地迎来了不速之客,是个煞气浓重的冷漠男人。正是颜朱的夫君天陵君。
“贱人,本座真的对你很失望。”
“正好,陈国要征兵了,你就到前线去劳军吧。”天陵君身边柔柔地靠着个柔弱又妖媚的少年,正是陈国皇室的少公子,趁着天陵君看不见,得意地朝颜朱露出个微笑。
温斗虽然不忿,却无力阻止颜朱被强悍的兵士掳走,等所有人走后,只能喃喃地坐在窗台,看颜朱被带走的方向。
军营里的日子,可比欢场上艳情的多了,军营里头的汉子虽然被操练得要死要活的,却绝不影响他们到颜朱的帐内寻欢作乐。
月上中天,帐内热度慢慢高起来,颜朱被一个满身肌肉的满身汗毛的大汉搂紧了腰,如凝脂般的大腿分开着,自愿地扭动身体配合着大汉的用力撞击
“呸,你们才不懂,这里最甜了。”
大汉一边狠狠地耸动下身撞击,一边津津有味地舔咂着颜朱的耳垂,这些底层的士卒们虽然都是些粗人,但很疼爱颜朱,舍得花心思一遍一遍抚慰颜朱的身体。
“啊啊……好舒服……舒服得快死了呜……”
猛烈地抽送了几十下后,大汉的大鸡吧抽出来,舔舔被自己操干得发红流水的小穴,颜朱收缩着后穴,脸上泛起一层情动的红潮,浑身不停的颤抖,被吮咬的变成豔红色的嘴唇里吐露出迷乱的呻吟。
“不要……不要这样……”
“都搞了这幺多次了,装什幺。”
大汉粗鲁地一巴掌抽在了颜朱白嫩的臀肉上,颜朱舒服愉悦地呻吟出声,胸膛剧烈起伏,浑圆的小屁股扭动着,享受被征服的快感。大汉将颜朱翻了个身,颜朱的身体就迎了上去,彼此亲吻爱抚,浪水流满了修长双腿。
“呜啊…呜啊……啊啊啊——”
见了颜朱如此浪荡,身体如此香艳,一些稍微纯情点的处男新兵们都脸红了。另一个男人见朋友射了,就把腿间还溢出一些浓白的颜朱放到自己腰间,他的性器粗如儿臂,一顶进去就让颜朱感到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子宫传遍整个身体。
“好深……好深啊……太粗了……要爽死了…腰要断了哈啊…”男人的操干全无章法,却让颜朱欲仙欲死,被强势的抽插弄得急促喘息,口中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
“小骚货,再叫大声点,哥哥喜欢听…”
男人露出了笑容,能承受他的人实在太少了,跟那些娇滴滴的动不动就对月流泪的美人比,颜朱的体质很特殊,他跟颜朱也实在是配合得益,两人都能得到无上的快感。
“呜呜……好哥哥干我……好舒服……小骚洞要被干坏了~~~……”
颜朱双腿淫骚地大张,喘叫得更加情动,随着男人极快的抽插,身体重重颤了一下又一下,男人变换着角度戳刺他的子宫,又变换着体位操弄,颜朱的身体便软得再也无法支撑了,趴倒在地上哼哼。
等颜朱再度在高潮中迷乱睁开双眼,男人已经射了进去了,可他还是有点不满足,把手伸到一个年轻新兵的胯间揉弄,泛红的双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后穴一缩一缩,渴望更多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