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老男人在亡妻墓前被肏(高H,墓地羞耻pl
老男人开始被程锐包养,跟之前的性奴生活差不多,程锐对老男人说不上来的感觉,有点喜欢,又觉得掉价,但确实还是喜欢的,不喜欢会碰吗?
老男人也是优柔寡断,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欢程锐,这个男孩强奸他,羞辱他,甚至玩弄他的感情,痛苦得时候恨不得杀了他,但是温柔的时候,又控制不住地沦陷进去。
他不知道该怎幺办,逃也逃不掉,报警也没那个脸,更何况他也喜欢……他喜欢那种感觉,喜欢程锐碰他,摸他,吻他,更喜欢程锐硕长的性器插进身体。
内心就算再痛苦,也抵挡不住肉欲的快感。
老男人捂住脸放声哭泣,他只能在程锐不在的时候痛苦,等程锐回来,又要叉着腿被玩,到时候连忧郁的心思也没了。
这天,老男人孤独地坐在别墅大门的石阶上发呆,他眼圈红红的,手上拿着一朵白花,今天是亡妻的忌日,他却没法像往常那样扫墓,他只能默默地做了一朵白花,祭奠他逝去的妻子。
程锐醉醺醺地回来,估计又跟那些狐朋狗友喝酒了,老男人听他回来,吓得连忙藏好。
程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把就抱住老男人。
老男人身上很干净,洗得发白的蓝褂子,头发也毛茸茸地耷拉在额间,程锐低头看着他,深黑的眼睛因为饮酒过量微微泛红。
“老婊子……”沙哑地嘟囔着,将内向的老东西一把扛起。
躲闪中白花掉在地上。
程锐看见了,微微一愣,“这是什幺?”
老男人垂着眼不说话。
程锐抬脚要踩,老男人吓得连忙出声,“别……程锐……”
程锐挑着眉说,“到底是什幺?偷偷摸摸做白花诅咒我?”
老男人知道程锐的狠戾,连忙摇头说,“没……我没有……”
程锐也不废话,当着老男人的面把纸花踩得粉碎,听着老男人悲愤的大叫,当场脱了他裤子。
这下老男人怒了,又哭又叫地打他,程锐脸上挨了几下,阴沉着脸将他就地正法,老婊子也是惨,哭得要死要活,心里恨到极致,却还是被程锐肏了个爽,等程锐酒醒了问他,老男人哀哭着说是亡妻的忌日。
程锐原本没当回事,可洗澡的时候,越想越觉得不爽。
住我的房子,被我的鸡巴伺候,居然还惦记死掉的女人。
程锐冷笑几声,简单冲了冲,就赤身裸体地出来。
老男人软绵绵地歪在床上,像是死尸,他眼角还带着泪,听到程锐进来,抖了抖,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程锐满身水汽地抱着他,搓揉他的屁股,又揉了揉他的胸部,最后捏着大奶头来回拉扯。
这下老男人装睡不了了,呻吟着用手推他。
程锐知道这老东西看着柔软,实则倔得不行,于是戏谑道,“生气了?”哄女人似的口气。
老男人也不说话,将脸蛋埋在被子里。
程锐搂着他的腰将他一把拉起来,逼着他跟自己对视。
老男人眼圈又红了,刚要哭,程锐开口了,“算了,今天带你去扫墓。”
老男人听到这话愣住了,豆大的眼泪还黏在脸上。
程锐懒洋洋道,“带你扫墓,听懂了吗?”
老男人真是打死也想不到程锐会为了他做这种事,吃惊之余,别样的情愫慢慢产生,就算想拼命抑制却也感动得热泪盈眶。
程锐看他不同于平时的死人脸,觉得很有趣,摸摸他的脸蛋,又把他抱起来,像老洋娃娃一样亲了又亲。
程锐驱车带他到了郊区的坟墓区,因为不是清明,人非常少,等到了中午,更是一个人也见不到。
程锐跟老男人并排走着,一边走,老男人一边还长吁短叹。
程锐问他亡妻的事,老男人也想跟人说说,于是平日里不爱说话的老男人,带着哭腔跟程锐诉说了他跟亡妻的爱情。
他们是自由恋爱,那会正好受日本美国大片冲击,电影院里全是什幺追捕珍珠港的爱情动作片。
老男人年轻时是电影院售票员,当时也就二十不到,遇到了一个挺富的城里姑娘,这姑娘向他买票,他就卖了,他不爱说话,但姑娘很活泼,也很热情,俩人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虽然俩人身份地位不同,但那会流行扶助农工,于是城里姑娘就努力扶助他顺道结了婚。
当然婚后过得就平平淡淡,慢慢地,爱情被贫穷磨去,只剩下亲人般的扶持。
但是在老男人三十五岁那年,妻子因病去世,她得的是白血病,折腾了两个月,最后安详地闭上眼。
没有什幺所谓的临终遗言,也没有什幺刻骨铭心地生死相许。老男人继续生活,只是家里多了张照片,而他也变得越来越孤僻忧郁。
虽然老男人说得淡然,可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喷涌而出。
程锐给他递了张纸巾。
老男人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程锐心脏猛跳,竟觉得此时真情流露的老婊子别有一番风情。
程锐的胯下又鼓起来,当然老男人没发现,他以为自己遇到了知心人,哭哭啼啼地说个没完。
说完亡妻的事,又说自己受到的委屈,什幺当扫地工被扫地组组长的丈夫难为,什幺做保安又被进门的领导打,最后是自己被程锐强奸,心里又羞又委屈,于是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等到了亡妻的墓前,老男人才沉默下来。
老男人没什幺钱,买的墓也颇为寒酸,旁边都是松树和石狮,他这边只有光秃秃的墓碑。
老男人呆呆地看着墓碑,用袖子擦了擦墓上的尘土。
程锐冷眼看着,看他擦拭墓碑时扭动的屁股,嘴角突然勾起一个邪笑。
然而老男人一无所知,他依旧在伤感,一边擦墓碑,一边碎碎叨叨。
可是,就在他把亲手做的小白花放在墓碑前时,他的裤子被扒掉了。
一个光着屁股的老男人一脸惊愕地回头看男人,程锐邪气地笑笑,懒洋洋道,“把屁股抬高。”
老男人真是要疯了,拽着裤子就要往前缩,可还是被程锐粗暴拽回。
他带着哭腔大叫,“不……不能在这里……”
程锐……程锐居然要在他亡妻的坟前肏他!
“不能什幺?”猥亵地摸他的屁股,用力掰开两瓣充分滋润的丰臀,露出那朵饱受摧残的骚肉洞。
因为今天早晨才被肏过,屁眼外翻严重,穴口肉微微鼓起,旁边还有一圈的精痕,老男人羞到崩溃,一边挣扎,一边大叫道,“不!你放开我……你怎幺折腾我都可以……不要在这……算我求你了……”
程锐低下头,下流地亲他的屁股,完全把他的话当空气。
老男人用脚踹他,程锐一手握住,居然直接脱掉他的鞋子。
老男人连忙转身,要用手推他,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锐强拉进怀。
老男人拼命哭,光着屁股挣扎,身子在冰冷的墓石上蠕动,可没有用,很快,程锐就脱掉裤子,一边脱一边搂着他强吻,老婊子又羞又恨,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身子却还是被压在石头上,他的屁股微微抬高,对着骚穴的是那根早晨才蹂躏过他的大鸡巴。
“不——”老婊子哭着摇头,那根粗黑的大龟头顺利地挺入骚穴,只听噗嗤一声,毫无缓冲的干到最深。
“啊啊啊啊……”老婊子仰头哀叫,抬头瞬间看见亡妻的墓碑,亡妻的照片笑得恬静,此时直直地看着他,竟然眼带嘲讽。
老男人生生吓了一身冷汗,程锐感觉他夹得紧致,越发大力地开始抽插。老婊子哭号着拼命挣扎,但双手双脚很快被压制在身下。
不远处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压着一个光溜溜的老男人疯狂肏干,粗黑硕长的鸡巴快速进出白臀,干出一圈又一圈的残精。
老男人哭着求他,但没有用,程锐就是要在这里玩他,不光玩,还要把精液射进他肚子里,让他亡妻的在天之灵都戴着绿帽子。
老男人羞愤至极地打他踢他,后背摩擦着冰冷的墓石,脑袋也顶着墓碑,整个人随着抽插轻微晃动。
程锐钳住他的手,垂眼看他,老男人怨恨地大骂,程锐也不在乎,反而抱紧他的腰,开始猛烈的狂插狠抽。
老婊子很快就撑不住了,带着哭腔呻吟,大屁股也啪啪地套弄大屌,俩人交合处的淫水溅得墓石和泥地上到处都是,生生玷污了他亡妻最后的地方。
老婊子内心悲凉痛苦,但身体却爽得极致,他的性器亢奋勃起,蹭着程锐的衣服不断流汁,他的骚穴也红肿充血,里面的骚肉自发地夹弄鸡巴,腔道口更是黏腻地裹住龟头,从腔道里不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
程锐知道他快到了,抱紧他的屁股加大力量,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蛮狠顶弄,老男人的小腹也鼓起男人的性器。
“呜……不……”流着口水淫叫,程锐低头就吻住他,一边舌吻挑逗他的快感,一边掰开他的肥臀,猛烈进出。
老婊子模糊地呜呜直叫,很快就达到高潮,在亡妻的坟前被程锐肏得射精。
“唔唔唔呜呜……”无声地哀哭着,老婊子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程锐放开他时,还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可见他们吻得多激烈。
而交合处更是淫水狂喷,腔道里的水几乎完全淹没龟头,泡得程锐爽得不行,胯下的鸡巴生生粗了一圈,涨的老婊子啊啊直叫,大腿也亢奋地胡乱摆动。
程锐乘胜追击,野兽般疯狂操干,直把老婊子干得浪呼哀叫,赤裸的身子在墓石上胡乱扭动,大屁股更是越抬越高,他自己几乎都能看见大鸡巴贯穿屁眼的色情画面。
程锐抬头看着墓碑,照片上的女人依旧带着笑,样子也挺漂亮,程锐笑了笑,眼中带着阴狠,以后这老婊子的生命中只能有自己,什幺死人活人,都他妈给我消失。
心里想着,怀里也肏着这老婊子,把他肚子干得鼓起,才在他腔道深处激射出精液。
老婊子再一次被内射高潮,他抖着身子,颤着大腿地仰头哭叫。
而此时此刻,他早已忘记了身处何地,他的脑袋里只充斥着极致的快感和欢愉的背德,就好像他在当着妻子的面在跟程锐做爱,他淫贱地搂紧男人的脖子,像个荡妇那样扭动腰肢,当程锐嘶吼射精时,他也哭叫着回应男人,从原本的内向老鳏夫彻底变成了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老婊子。
程锐要了他四次,在墓地做爱很刺激,老婊子的反应也很棒,又骚又贱,大屁股在灰色的石头上扭来扭曲。最后一个姿势,老婊子居然抱着墓碑被程锐肏,翘起的奶头摩擦着冰凉的石头,性器也抵着亡妻名字的位置,看上去凄凉又风骚。
程锐一下下肏他,从后面吻他的脖子,调情一样地说着荤话。老婊子大脑放空地摇头,脸颊绯红,眼泪不断从眼中流出。
在灵与肉剧烈交合中,老婊子达到了高潮,高潮瞬间喷出了前所未有多的精液,大量的稀液洒在墓碑上,将妻子的名字都覆盖。
而等性爱结束,老婊子流着泪地蜷缩在墓石上,程锐将他抱起来,在汗湿的鬓角吻了吻,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程锐的人,你那个死掉的老婆以后连想都别想!”
老婊子麻木地点点头,被程锐抱着走出墓地,临走前,老男人泪眼朦胧地看向后面,就发现亡妻的墓地似乎泛起蓝光,照片上的妻子脸色苍白,隐约间对他摇摇头,似乎在说,不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