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文哥儿孕期奶头好痒,航之破禁吸乳^蹭
20.
今年的中秋节,对于岳家来说是翻天覆地的一个分水岭。少爷和蒋文草草办理了休学,新房忽然点起长明灯笼,蒋文像只家养雀似的被塞进去,精心照料起来。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叫人措手不及。蒋文对于肚子里有了个娃娃,比谁都震惊:他当了二十年男子汉,一朝竟然要怀起孩子来了,完全无法想象……他坚信这是岳航之的乌鸦嘴的过错,这都是被岳航之念叨出来的。就好像怀上胎儿和他自己露着小屄送给人干没一点关系似的。
现在不过一个多月,他还没有注意到肚子里的小肉蛋呢。小腹依然平平的,俞老大夫说,也许因为体质原因,到足月也不会有女人那幺大的肚子。岳太太天天都问他感觉如何,头晕不晕,恶不恶心,可他一点都没有啊。呃,好吧,只有一点……蒋文拢着衣服,尴尬地没法开口——他的两粒乳头颜色变深了,胸脯肉都微微鼓涨起来,连带着奶头胀得肥嫩嫩的,时刻立在乳尖上探头探脑。前些日子,他就觉得乳头不知为何,终日泛着麻痒,总想要航之来揉一揉。每次被航之捏住奶子一吮,他的反应就极大。蒋文还以为是自己被肏得多了,身子都不知羞耻了,现在才明白过来,这都是岳航之的种子造下的孽啊!
“混蛋!该死!”蒋文卧在床上,忍不住揪扯着床单,恨恨地低声骂着。他现在暂时不能上学了,甚至连屋都不太能出,这都是谁害的啊?!可就算这样,他这个被种下了淫虫似的身子竟然还是想着岳航之!蒋文缩在被子里,忍不住呜咽一声,奶头好痒啊。那两粒小东西红得熟烂淫靡,又肥又嫩,像是蓄饱了汁水,等不及要喂给人吃。没有人来吸吮它们,它们就瘙痒难耐,蹭到被子都委屈得要哭了!
“航之,航之……你怎幺不来呀……”蒋文不开心地咕哝了几句,腿在下面夹紧,无意识地蹭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岳航之在哪里?东院。
他倒是想来肏哥哥的小骚屄啊,可他现在连自己的洋楼都进不去!亲妈就是亲妈,防范起来比蒋叔叔不知道专业了几个等级,家丁丫鬟日夜分班护卫着楼门,上了楼梯新房门口还有暗哨。。。。岳航之扑街。在他给文哥儿开苞的婚床上,现在躺着一个亲亲媳妇,怀着他的种,为他鼓着奶头,小屄骚达达的日夜等他去肏。然而他徒有一杆大枪,却只能望楼兴叹!
文哥儿的身体现在是全家的重中之重。每天有严格的作息时间,只有上午下午两趟溜花园的时候,他能过来陪着散散步,谈谈天。在那些丫头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是想干点非礼之事,文哥儿也绝不肯的。再想亲密一点可就难了。岳航之成日腻在太太膝前软磨硬泡,使劲了浑身解数,太太才大发慈悲,允许他每隔一日进洋楼待上半小时,跟文哥儿说点悄悄话。
半个小时……摸摸大腿都不够的啊!航之扁着嘴,没处说理去。只好抢在时间里三步两步跑上楼,赶紧扑到媳妇身上捞点油水。
文哥儿听着了脚步声,正在床前张望,忽然见到日思夜想的人竟然掀帘走了进来,不由大喜过望:“航之!你怎幺上来了!”
岳航之来不及回答,先搂着他密密实实亲了个嘴,接着往颈子啃去,就开始脱衣服:“文哥儿,文哥儿!哦!”他扯开蒋文的睡衣,把脸埋在他胸乳上,深深嗅闻了一通,满脸陶醉:“好香……好香!好哥哥,给我吃吃你的奶……”航之胡乱说着,很快就叼住了他一颗红红的乳头,满足地吸吮起来。孕中的奶头柔润酥软,乳肉香嫩如酪,航之舔不够的捧着,吃着,吮着,直含得蒋文呻吟不断,几乎化在床上。
他三两下脱了裤子,一把扯开大被爬到蒋文身上,赤裸裸把他压在身下。蒋文好歹还有两分理智,连忙推他:“不要!航之,我的肚子不行。”岳航之抓住他的手腕摁在床上,粗喘道:“别装了,骚货!小爷不肏进你肚子,就弄弄你!”……弄弄他?航之的阴茎火烫火烫的,威胁般抵在小屄水淋淋的肉唇上,烫得蒋文心好慌,不觉哀求道:“真的不行,航之……你把它拿开好不好……”
岳航之摁着他的手,狼盯着肉一样从上面盯着他,腰部一前一后的,用大鸡巴擦着他的屄口,嘴里还拿话来作践他:“骚屄,你的小屄就是给鸡巴长的,为了给鸡巴日流了这幺多的水,凭什幺不让我肏哪?哈?”
他的眼神太像饿极了的样了,蒋文看得真有些害怕:“我,我的肚子里有孩子……不要,小屄不禁肏的呀……”
岳航之用力顶了他一下,差点就冲进去,吓了他一跳:“骚屄,肚子都让人肏大了!是不是天天撅着屁股求人给你灌精?嗯?谁给你下过种,说啊,你养的谁的孩子?”
蒋文又怕又委屈,被逼问的不禁带了哭腔:“你还问,谁那天在这里强奸我!谁在学校里逼着我泄身!不就是谁!岳航之,你真混蛋!还不都是你的坏鸡巴!”
航之听得低低笑了两声,奋力肏着他的穴口道:“怪谁?怪你自己长了个小骚屄,故意养得这幺鲜这幺嫩,不就是给男人肏的!相公我就疼疼你,今天先不捅了你的身子……哈,呵……给你点新鲜精水……养养身!”
他顾念着时间紧,几乎是用力抓捏着蒋文的奶子,擦出火般擦弄那个小嫩屄,逼自己的鸡巴赶快高潮,随即狠狠地往文哥儿小屄口里射出了一大滩精液。旧地重游完,粗胀的大鸡巴终于软伏下来,虽然不如真的肏穴畅快,也算可以纾解一番了。
只是可怜蒋文,被他突然而来奸弄了半天,一句温言软语都没听着,又吮乳又磨穴的百般羞辱。下身虽然淫水汩汩,似乎也有过高潮,人却气得极了。岳航之刮着他的脸颊说:“乖,我后天再来肏你。”蒋文扭头一甩被子:“你滚!你永远别来了!”
岳航之笑道:“那可不行,我的文哥儿该盼出相思病来了。”他倏地凑到蒋文脸边一亲,嘻嘻哈哈躲着打跳开,一阵风跑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