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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他抱回房间,甚至会为了他特意打扮自己,被他搂在怀里,细细的吻,他甚至可以把手探进她的衣襟,和她做、爱,听她的娇、喘,进入她温暖而紧致的身体。(大庭广众的就不要脑补得这么严重了吧。)
只要这样想着,言澈就觉得心里不太痛快。这一切,他都觉得不痛快。
“在想什么呢?”沈濛跑过来拉回他的思绪,“吃饭了。”
“嗯。”言澈眯着眼,低头看沈濛。这么想得到她吗?那不妨先圈紧她吧。
沈濛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和众人高高兴兴地吃过饭,还吃了沈妈妈亲手做的蛋糕,见时间不早,才匆匆散了场。
“回家早点儿睡觉,听见没?”沈爸爸依旧唠叨。
沈濛一一应下,才坐上言澈的车。
一路无话,言澈专心致志开着车,沈濛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了沈濛的公寓,沈濛把一人高的玩具熊放在沙发上,转身把言澈手上的众人送的礼物收拾好:“你先坐一下吧,我给你接杯水。”
言澈却突然拉住她。
客厅里的灯光很明亮,照的沈濛那张小小的精致的脸越发漂亮。
“怎么了?”沈濛疑惑地看着他。
沈濛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人压在了沙发上,温热的气息扫过自己的脸颊,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沈濛红了脸,想要推他,“你是不是喝醉了?”
言澈忍不住笑,他刚才喝的都是果汁,哪里来的喝醉?
他的声音淳淳,低哑却不失性感,十分迷人。
沈濛推不开他,羞得气红了脸:“你快起来!”
“不起。”言澈用鼻尖扫了扫她的脸,笑着一个字一个字说:“我想了想,把自己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既然他已经到了适婚年龄,恰巧有个干净又顺眼的姑娘喜欢自己,不妨处处看吧。如果真的合适,结婚就是了。
言澈这样想着,用拇指轻轻按开了沈濛的小下巴,轻轻地吻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升级关系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亲小嘴了。言三是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君子外壳会被一点点剥下来的。But,关系升级不代表这两只真的相爱啊,现在离相爱距离还有点距离=。=
☆、你的隐瞒
他的唇温热,充满热情,还没碾着沈濛的唇细细描绘,就已经把舌头伸了进去。沈濛震惊得呆了,任由着言澈吻,连反抗都忘了。
言澈看她呆呆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咬了她一口,稍微松开一些对她低声说:“呼吸。”
沈濛还没回过神听他说什么,又被咬住了唇。
她的唇像是涂了蜜一样,嘴里还有刚才喝的果汁味儿,甜甜的,让言澈爱不释口。此时沈濛脑袋正被压在玩具熊的肚子上,白嫩嫩的腿半折在沙发上,被言澈的大长腿压制着,沈濛娇娇地哼着,像是难过,又像是抗议。
言澈心里那把火啊,烧得他几乎心口疼,灼热地蔓延到下、身,小兄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言澈知道自己该停下来,可是他忍不住。他身下的姑娘太甜了,就像熊遇到了蜜,不狠狠吃一顿,他心里痒。这样想着,原本按着沈濛的手就探到了她的胸膛。那小山包软软的一团,并不比他先前睡过的女人大,却很称手。小是小了些,还算顺手。他眉眼弯起,默默地想着,而吻着沈濛的力道愈加重了。
可沈濛是个多纯洁的小姑娘啊,哪里受得住被这混账色狼上下其手。心里一惊,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言澈吃痛,只好退开来,看着小姑娘被自己吻得微肿的唇,低声笑了。
沈濛和他贴的近,听见低哑的笑声,羞得没脸见人。
言澈拉起她,忍不住亲了亲她绯红的脸颊,低声问:“这个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沈濛把脸捂进他胸膛,哪有人霸王硬上弓完还问这样的问题的!
“嗯?”言澈捏了捏她露出来的小脸,逗她,“如果不喜欢就当我没说吧?”
沈濛当然喜欢,一千个一万个喜欢,终于把男神勾搭到手,哪里还有不喜欢的道理。
“嗯。”埋在言澈的肩脖,恨恨地咬了口后,沈濛才应了声。
言澈搂着她,唇角忍不住上扬,温香软玉在怀,小丫头身体小小的,嵌入自己怀抱里刚刚合适,抱着很舒服。
沈濛哪里受得了他一个劲儿笑的迷人嗓音,红着小脸儿推开他,往房间跑:“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回家!”
怀里空了,言澈又坐了一阵,才慢吞吞的回家。
他不急,小丫头是正经姑娘,可不能吓着她。
。
两个人虽然确定了关系,可沈濛却没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生日过后,言澈足足五日没给她打电话,更别说是见着人了。沈濛开始时还想,可能是男神工作忙,谈恋爱这种事要等他有空才能做吧,毕竟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啊。但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始终不见言澈找自己,沈濛有些着急了。
到了周日,沈濛按捺不住,特地煲汤做饭,想好了借口,才拨通了电话。
“喂?”电话很快被接了,却不像是言澈的声音。
“喂。”沈濛总是怕自己打扰了言澈工作或者休息,“对不起,言澈是不是在忙?”
电话里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问:“小濛?我是大禹。”
“大禹部长?怎么是你接电话,我找言澈,他在吗?”和大禹部长一块儿,应该就是不忙的吧。
杨时禹听见沈濛的话儿,不禁抬头看向刚醒的男人,又把目光看向站在旁边着急的中年人,心里有了主意。
“有人逞英雄,腹部被人捅了一刀,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杨时禹勾唇笑,目光游离在言澈身上。
言澈听见他的话,皱了皱眉,说:“多事儿。”
沈濛听了吓得站了起来,抿了抿唇才问:“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
“就是朝浥区的市一医院。”杨时禹很是老实地告诉她地址和房号,“你不要急,他精神着呢,慢慢儿来。”稍微吓吓可以,可别吓病发了。
沈濛都应下,去厨房装了壶汤,心里着急,只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坐在计程车上,沈濛越想越难过。心里既担心言澈的伤势,又气他没有告诉自己受伤的事儿。
于是等言澈躺在病床上看见她的时候,沈濛双眼已经红红的,像只兔子。
杨时禹本想打声招呼,可见着情况不大对,只好摸摸鼻子对旁边的中年人说:“丁局,走,跟我出去聊聊刚才说的事儿!”
言澈瞥了两人一眼,见杨时禹把手伸在背后对自己打了个手势,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