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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藏匿地点。
除此之外,还涉及,破解捆绑与绳索,数算,推理,学识,胆量等等趣味性综合比拼,固定三十分钟解密,超过则通关失败,可重复进入,选择不同角度路线分队方法破解,一旦谜底揭露,所有线索道具会重新排布,而谜底揭露,据说就是那些没有搬上荧屏的镜头。
——至今,无一人所获。
报纸版面再次被付丞雪攻占:
《〈泼墨〉娱乐营销试水成功,热度席卷京都!》
《脑力风暴,你敢挑战么?——尽在〈泼墨〉主题大楼!》
《密室文化与电影文化的结合,出奇才能制胜!》
随着五月各影节电影周开始,参展作品《犯罪者的肖像》瞬间如病毒般席卷全球,精神力表演者的相辅相成震惊了全球,杀人案件的精巧谋划也成为许多人口中的话题,付丞雪开始在飞机上来回奔波,微博里也实时更新了各红毯的英姿,第一个国际影帝奖也震撼亮相。
卡罗维发利电影节上,全世界的民众都能看到那个十五岁的少年举起地球仪奖杯。
“这里……只是一个起·点。”
报纸上的风向再次改变:
《谁说华夏不懂娱乐营销?国外友人飞华挑战〈泼墨〉大楼!》
《被采访外国友人称:我感觉〈肖像〉不是一个电影,而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133番外·关于前世的故事3—
——【前篇】——
冥婚需要灵媒牵线,秦逸生就请来一个坊间盛名的神婆。
被黑色窗帘拉住的大厅里,显得有些压抑,听完神婆的话,秦逸生沉着脸坐在对面的沙发,不悦地说:“你说什么?”
神婆一脸为难,“你问几次都一样……办不了就是办不了!”
秦逸生一手推掉桌上的工具,支起身子,逼近神婆,语气低沉地说:“我不是在问你,而是命令你,怎么办?需要多久?你最好想好再说。”
神婆被秦逸生的眼光看得脚底发寒,却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你们八字相克,本就是你死我活,不宜就纠缠。且万恶淫为首,你与他本是同性,又是兄弟,犯·□□、乱伦罪,若真结了冥婚则永世不得超生,此罪一。你父害他性命,你又多番设计推波助澜,此罪二,当受雷击。你不敬尸骨,又未受到阳间制裁,双罪并罚……你若还一意孤行,就是罪孽滔天,且天理难容。”
秦逸生呵呵笑道,嘴角的弧度异常渗人,“我就是逆天而行,又能怎样?”
神婆:“你就是逼我,我也办不了……更何况你还有一块绊脚石。”
“绊脚石?”秦逸生眼珠子慢慢转动,最后盯紧神婆,“谁?”
神婆:“不知道你之前是否碰过僧侣的遗物?你犯虐本是阴私事,要偷偷摸摸地来,可前方佛光大盛,无所遁形!”
秦逸生还在思索,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神婆惊了一下,赶忙收起掉到地上的工具,现在国家管制极严,宣传封建迷信是要被抓的,秦逸生还在奇怪谁会一大早就敲门,河伯走过去打开门,看见一队警装人士,宫氏传媒的总裁则站在最后面。
河伯问:“你们找谁?”
带队队长出示了一下证件,说:“有人举报陆绅涉嫌肇事杀人,请让我们进去。”
河伯头皮一紧,说:“陆导不再,你们下次——”话还没说完,秦逸生走过来,笑眯眯地冲办案人员说:“他在二楼。”河伯惊怔地看向秦逸生,秦逸生却置若罔闻,还顺手指了指陆绅卧室的方向,河伯只能跟着快跑上去。
宫戚最后走进门,冲秦逸生问道:“骨灰在哪?”
秦逸生知道这位给付丞雪收了尸,抱臂看着宫戚,似笑非笑地说:“凭什么告诉你?”
宫戚皱眉,“入土为安。”
秦逸生感到好笑,就真得笑出声来,嗬嗬嗬嗬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这是二楼传来河伯的惊叫声,划破房顶,秦逸生笑声戛然而止,疑惑地抬头看向二楼,似是想到什么,先冲向一楼的某个房间,果然见付丞雪的骨灰没了,这时宫戚已经走上二楼,秦逸生也跟了过去,等到两人推开门,就看见一屋子人挤在浴室门口,一个警察神情严肃地拨打了120。
宫戚凭借身高优势,一眼就看见浴室中的情景。
陆绅脸白如纸的躺在浴池里,身下的空缸鲜血染红,褐色血块边沿还堆着没有融进血水的骨灰,旁边的地板上滚落着空掉的骨灰坛,都显示出一个信号:
陆绅自杀了!
从血液氧化的颜色和凝固程度可以看出,早已回天乏术。
——【中篇·第二世】——
人有没有前世?
这个问题李律从未纠结过……活好当下就可,前世后世与否,那也是过去和未来才会操心的事,与现在无关。可在苗美丽去世后他生病的那晚,他却隐隐约约摸到了那个玄妙的壁垒,虽然还不甚明晰。
无数个夜晚里总有一种意念在他脑海中盘旋,指引他去做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苗氏去世时,他想过休学,然后这个意念阻止了他,让他去挣钱,走了金钱的捷径,譬如某个彩票的号码,获得了一笔不大不小的金额?不会引起注意,却也解了燃眉之急。
开始他以为这个意念是让他致富……这让他不感兴趣,甚至一度违抗那个意识,可心里盘绕不去的预感又让他再次听命……那种预感,似乎他一意违抗就会有不好的事情降临在付丞雪身上。
付丞雪。
李律心中喃喃着这个名字,选择了顺从。
意念第二次出现是在他某日不经意发现一个中年人尾随付丞雪。那个意念突然在脑中爆开,让他失脚跌倒在地,头痛欲裂。伪装成路人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和善地扶起他,关切地问:“你怎么了?用不用打急救?”
李律抬头看着这个面善,甚至显得有些懦弱绵软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意念会如此惊痛。
【这个男人是个威胁。】
李律压下脑中不断涌起的暗示,顺着中年男人的手爬起来,摇摇头示意没事,紧接着在你来我往的感谢中,开始闲聊一般套话,中年人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孩?”
李律抿起唇瓣,“……你说什么?”
中年人笑呵呵地说:“你不用瞒着我了,我看见很多次了,你看他的眼神很不寻常。”
李律惊讶于中年人的坦陈:“看见很多次……你跟踪我们?”
中年人摇摇头,“你再瞎说什么?我是恰巧也住在附近,再加上和他长辈有些交情,所以才常来看看……只不过怕打扰到他的生活,才没有出现。”
李律知道,真正精通谎言的人,不是把漏洞百出的事圆得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