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如何在卧室里安慰高岭之花[下](今
陆晦就将他抱起来扔在床上,自己也顺势上床趴在他身上。周重行身后那处敏感的xiao穴早就湿透了,手指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陆晦三指并拢,熟练地找到敏感点开始抠弄,周重行那里最不堪玩弄,没几下xiao穴就开始痉挛,他难受地将脸埋在枕头里,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陆晦也没跟他客气,当下分开他双脚放在自己腰侧,撸了自己的阴茎几下就塞了进去。
周重行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一声呻吟,刚射完的阴茎虽然还无法立即抬头,却又分泌出了透明的黏液。
“刚射完很敏感嘛?”陆晦大力揉了揉他的pi股,开始抽动起来,“我知道你每次前面射完都很想被插,而且不能是手指或者按摩棒,得是像我这样又大又长的棒棒,对不对?”
“不要……说话。”周重行闷在枕头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他的身体很快就被陆晦肏开了,不受控制就扭动起来想要迎合更多的疼爱,周重行苦苦咬着牙,直到陆晦毫不留情地摩擦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周重行觉得自己腰酸得直都直不起来了,崩溃地叫道:“不要再插那里了!陆晦,不……呜呜……”
“到底要不要?你上边这张嘴上说着别插,下边这张嘴又紧咬着我不放,我要听哪个?”陆晦柔声问道。
“听……上面的。”周重行被干得神志不清,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好危险,不行,不能这样。
“为什幺,和我做不爽吗?”陆晦故作委屈地说道,边说还真的不再碰那个点,但又心机地故意擦到旁边的地方,惹得周重行又痒又无法得到满足。
周重行想要他稍微碰一碰那里,又不好意思开口求欢,几乎要憋死,理智也在陆晦的攻势下慢慢被磨灭,他咬着唇说道:“不是……但是……哈啊……”
陆晦晾了他一阵子后又出其不意地大操大干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敏感点,惹得xiao穴痉挛不已。周重行再难忍住发浪的叫声,分身又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既然不是不爽,那是不是很爽?”陆晦将他翻了个身变成侧卧,抬起他一条腿到半空中,开始侧面来肏。
周重行恍惚地说道:“很爽……”
“爽到什幺程度?”陆晦步步紧迫。
周重行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恰好陆晦又很心机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以免打断他说话的完整度,于是心里的实话就这幺一股脑地从他口中说了出来:“爽到我觉得……我觉得会被你搞坏,失去控制变成骚货。”
陆晦几乎被他可爱得要笑出来,但还是凝视着他的眼睛问:“变成我的小骚货不好吗?什幺都不要想,把什幺都忘记,在床上只当我的小骚货。”
周重行眼神溃散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陆晦拍拍他的头,将他放平了躺着,双腿压向头部,腰悬空,露出红肿微张的xiao穴在空中。
“我接下来会很粗暴,”陆晦慢慢地说道,“你可以尽情地哭,不然我会更粗暴直到肏哭你为止。”
周重行还没反应过来,陆晦就已经再次肏了进来,他真的如刚才所言又粗暴又狠命地侵略起周重行来,不但是无休止的激烈抽插,手也野蛮地揪着红肿的乳头不断搓弄,周重行没支撑几秒就溃不成军,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欢,呻吟就没停过。
“啊……还,还要!”周重行不管不顾地放声喊了起来,嗓子已经发哑,“操我,操我……”
他彻底抛开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自尊,在陆晦绝对性的荷尔蒙面前,忘记了一切羁縻与负累,周重行感到自己沉重的身躯开始飘飘然,到达了一次又一次无与伦比的高潮。
“要再多都给你!”陆晦抓着他的腿卖力地冲撞着,每一下都用力撞向会阴处,似乎要将自己的分身完全嵌入周重行体内,恨不得两人合二为一永不分离才好。床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发出弹簧吱呀吱呀的声音,刚好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共同组成色情至极的声响。
“说,你是什幺?”陆晦看着周重行快要承受不住的样子,又开始逼他说胡话。
“哈啊……我是……”周重行被他弄得眼角通红,看着天花板,脱口而出地说道:“我是恶心的同性恋。”
“白痴!”陆晦不料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气愤地捧着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听着,你是我陆晦的人!你重复一遍!”
他威胁地往周重行身体深处顶了顶,周重行屈服于他的yin威之下,带着哭腔复述道:“啊……我是,我是陆晦的人……”
他胸膛起伏着小声啜泣起来,随着陆晦的每一个深刺发出呜咽声,看起来就像是被操哭了一样。
陆晦拍着他的背,轻声说道:“没什幺可羞耻的,你是被我操哭的对不对?
周重行满脸泪痕,捶打着他的胸膛骂道:“都是你……”
“都是因为我是混蛋。”陆晦抱着他,“没关系,哭吧。”
周重行枕在陆晦令人安心的、宽广的臂弯中,由于有了可接受的借口,他的泪水不再抑制,一滴一滴地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