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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无知小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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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过了十五日,一早绿音就领着婉婉走到三楼的风月阁里,关上门之前跟婉婉说:“别忘了我教你的那些,得罪了贵客,你我都开罪不起。”

    她忐忑无边,坐在床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手心已经紧张地出了汗。她没事可干,周溱很快就来了。

    他身材欣长,正倚着门,抱着臂看着她。

    婉婉抬起视线才看清他的脸,男子眼角上挑,嘴角也微翘,这不就是那日的七王爷吗。

    她还是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先开口。

    周溱打量了她一会,先开了口:“怎么,还愣着做什么?”

    婉婉一听,立马跑去门边,推开另外一扇,又走到桌边拉开圆凳,规矩地像是王府里的小丫鬟,乖巧地说:“爷您坐。”

    周溱这才拨开袍子踏进门槛,婉婉立马又去合上门,等到周溱坐下,婉婉给周溱倒了杯水。便站在周溱身后不动了。

    周溱皱了皱眉,问她:“你站在哪里做什么?”

    “爷没让奴坐……”婉婉小心翼翼地打量他,小声回答。

    周溱抬了抬下巴:“你坐。”

    婉婉哎了一声,坐到周溱的对面。

    “你叫什么?”周溱拨弄着茶盅上的盖子,盯她的眼睛继续问。

    “回爷…叫,叫婉婉。”周溱长得好看,一双俊眼盯着婉婉,婉婉被他看的面上发热,连忙移开了视线,支支吾吾道。

    “晚上的那个晚?”

    “是…温婉的那个婉。”婉婉乌黑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么一个词。

    “唔…倒是个好名字。”周溱喝完茶盅里的水,站起身,婉婉立马也跟着起来。

    “你可洗过身子没有?”他边解领口边问。

    “方才洗过了…”婉婉说。

    “那便好。”周溱衣服上的扣子已全部被他解开,他蹬开靴子,绕道屏风后唤婉婉。

    婉婉知道七王爷这是要沐浴了,她跑去屏风前蹲下,抱着膝整理他的靴子,靴子也是干净的不带尘土。

    她住的庄子上的男人们哪里讲究这么多,下了水田也不曾沐浴全身的,至多就是洗洗泥。宫里的皇子到底是讲究的。

    周溱看见屏风前一片小小的影子,不知婉婉在干什么。

    他洗了多久,婉婉就站在那边蹲了多久,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蹲的腿都发麻了。突然听着哗哗的水声,知道是七王爷洗完身子了。

    周溱披着中衣,腰上的扣子胡乱扣着,他走出来,看见婉婉蹲在屏风后,不由一愣。

    婉婉看见他衣衫不整,还带着水渍,立马红了脸,盯着墙角一块地方不敢斜视。

    周溱盯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她耳垂粉粉的。

    “奴…奴腿麻了,起不来。”半天,她抬起头看周溱,抿着嘴,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哀求,像以前他母后养的那只小京巴。

    周溱一愣,居然觉得她有些可爱,叹了口气,一把搂住婉婉的腰把她提起来。

    他又捏住她的脸,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怎得那么笨?”他问。

    语气带着调侃。

    “什么时候来的?以前是做什么的?”

    “三月前来的,在城郊的庄子上…”做粗活。婉婉小声说。

    “哦?那怎么还是这般细皮嫩肉的?倒是千金小姐是皮相。”七王爷低声调笑。

    “奴不敢…”

    婉婉刚了开了口,他就弯腰低头吻了下来。

    他吻得婉婉晕乎乎的,快喘不过气。

    婉婉从来没有与男子做过这般亲密的举动,当即羞红了脸,一双眸子闭得紧紧地,不敢睁开。

    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做,就一动不动;周溱又撬开她的嘴唇,引她小舌,舔她牙根。

    婉婉快要喘不过气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舌头当真是碍事,她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七王爷细细密密的吻,婉婉的唇当真是柔软,似乎是甜的,吮不够。

    等婉婉实在喘不来气,脑袋昏沉沉的,胸口急促地颤抖时,他才肯放开婉婉,他还捏着婉婉的脸,似乎掐的用力,她白皙的小脸已经隐约有他的指印;眼下是两片红云,她漂亮的大眼却紧闭着,睫毛在颤抖,嘴唇殷红,微微张开喘着粗气。

    周溱松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说:“睁眼。”

    婉婉这才慢慢睁开眼,她两眼发花,脑中懵懵地想这位七王爷不像传闻中那样性子坏,至少对女人还算温柔。

    她视线刚清明,又是一片天旋地转。是七王爷把她抱起来往床那边走了。

    婉婉这才怕了,顾不上羞,抓住七王爷的中衣,小声地支支吾吾地问他:“会、会很痛吗?”

    周溱一向脾性坏,对男人从不曾有过耐心,对女人还好点。他之前来这寻芳阁,从不曾在房事上委屈了自己,向来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也不知今日怎么了,有十足的耐性去解答婉婉的疑问,他笑得温柔。他冷着脸时是征战沙场的七王爷,飞扬跋扈;笑起来反倒像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你乖一点就不会痛。”

    婉婉头一下下点着,乖巧道:“婉婉会很乖。”

    周溱一下笑出了声,把她放到床上。

    亲密触碰间,婉婉闻到他身上的熏香,大约是最名贵的那种,好闻又干净。这香味又像是催情的迷药,不光让婉婉无法思考,也让她身子发起了热。

    周溱一手去解婉婉的扣子,一边抱怨:“穿这做什么?还不是得脱下。”

    这裙子样式当真繁琐,不怪他解不开。

    周溱弄了半天也搞不懂,衣裳脱了这么久,倒失了情趣。

    他不耐烦地加大手上的力,作势要用蛮力扯开她的裙子。

    婉婉下意识立马去拦他的手,周溱皱着眉一顿,只听到婉婉可怜兮兮地说:“这是奴的新裙子…”

    他没理,用力一扯,又随手一丢,满不在乎地说:“你就这样喜欢这条破裙子?”

    他欺身压上,跟婉婉眼对眼,鼻尖对鼻尖,说出来的话又低沉又哑,全变成了气音,缠绕着婉婉:“本王给你再买一条便是了。”

    语毕便低下头,他吻上面前的小嘴。

    以往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变着花样来的伺候的,什么勾人的手段都使得。现在来了个婉婉这样又痴又傻的,意外让他感到新鲜。

    男人都喜欢美丽容貌,七王爷也不能免俗。到底是婉婉长得漂亮,即便是这般笨,周溱倒品出了几分可爱。

    婉婉还要说话,周溱深谙这小姑娘嘴里吐不出什么撩拨人的话,便那些未出口的字句全吞下了喉。

    他轻轻啄着婉婉的唇,手不安分地往下揉搓她的乳房。

    待吻够了就抬起头,撑起身子看着婉婉。

    她年纪虽小,可这对乳儿生的极好,雪白圆润且丰满,乳尖翘起,是粉色的,他像见到一个精致的宝物般颇有些爱不释手。

    婉婉见他神色不明地盯着自己胸前看,惊慌失措起来。

    身上的男子呼吸急促。他本也从不忍耐情欲,总归见得多了,一般的都让他觉得索然无味。这具身体,尤其乳儿,他甚是喜欢。

    他一下埋头去衔那粉红的圆珠,牙齿轻咬乳尖,像个吸母乳的小儿,要将身下人嘬出汁水般的,发出啧啧的水声。

    婉婉双臂被他大手抓住固定在头顶,腿又被他夹在腿中,无法动弹。

    她初经人事,受不住这些,一时娇喘连连。腿中间,藏在深处的穴儿也发着痒吐出一滩水。

    周溱自来都是被女人服侍,哪有他这样舔着女儿家乳儿的?

    他却吃得起劲。手也在她身上摸索,游走到小腹。

    他常年练武,手上全是茧,指尖纹路早被磨没了,留下一块块胼砥坚硬又粗糙,滑过婉婉身体的哪儿,哪儿就发热泛红。

    七王爷为人狠厉乖觉,往昔他以为房事前的亲吻撩拨那叫夫妻情致,他堂堂七王爷难道委屈自己去取悦女人?跟一个妓子调情算什么呐?

    可他眼下起了调教的心思,倒怜香惜玉起来,觉得逗弄这小姑娘也是种乐事。

    他覆手探入婉婉的腿中,捻起花珠轻轻摩擦。

    “啊…啊…”感觉失控,大脑也无法思考,只有身下的水在汩汩地流。

    周溱轻笑,举起湿淋淋的手,暗骂,声音低哑诱人:“勾人的妖精…”

    婉婉的双臂捂着脸,唇微张喘着气,不断漏出娇吟。

    他分开她雪白的腿。

    他憋的难受,那硕大的阳物涨得难受,早就蓄势待发。

    七王爷扶着性器挤进她双腿之间,刚谈了个头,身下的姑娘就身体颤抖着往后挪。

    他抬头看她,双目紧闭,上牙也要把下唇咬出血似的。

    “说话。”他神色隐忍,也不大好看。

    婉婉摇头,她胸口剧烈上下浮动,脸色发白冒着冷汗,真是痛极了般。

    “说。”周溱声音沉了下来,命令道。

    婉婉不说话一来是怕说错了话得罪了七王爷。她还记得绿音和她说在床上是不能喊痛的,会搅了王爷的性致;二来是实在太痛了,她说不出话。

    “…痛。”婉婉挤了半天才挤出来这么一个字来。

    周溱叹了口气,看她这样可怜,起了怜爱之心,停了下来,又用手指揉搓她的花穴,又吐出一泡汁水来,浇在性器上,舒爽地他下腹更热。

    他耐着性子慢慢地入,这穴当真是又热又紧。

    “放松点,本王的老二要被你夹断了。”他拍着她臀肉说。

    婉婉被他唇舌间的热气熏得脑晕,小腹也微涨,穴中的异物感明显,她想往外挤,又想他再往里入点。

    欲望吞噬了疼痛,胀痛和快感并行,冲破她脑中仅存的些许礼教规矩,她微微挺腰。

    “当真是骚货,这般主动,本王自该投桃报李。”身上人面带笑意,嘴里荤话不断,身下也发了狠不断抽送,哪有尊贵王爷的高傲骄矜。

    是她忘了七王爷自来荒唐,人人都说七王爷生平最好酒和女色。婉婉身体晃动,迷乱中看见他一身结实的肌肉,突然想起七王爷早早就征战沙场。

    战场上军营里的痞气,全带到了京城里来。

    他抽送得越狠,无意摩擦一点。

    灭顶的快感袭来,身体到达极乐,脑中似有白光闪过。

    婉婉尖叫着泄了,下身不断紧缩,尽数淫水浇下。

    周溱被她弄得也难以自持,滴下汗水,动作却没停。

    婉婉记不得这动作上下持续了多久,到最后她受不住,大着胆子求饶。

    “王爷…王爷饶了婉婉…啊…”她逃一般地往后缩,小脸都是泪痕。

    “自己舒服了…爷还没爽呐。”身上人不肯放过她,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回来,继续抽送。

    那性器在穴里越涨越大,滚烫地射出液体。

    他发出舒爽的低叹抽出,她穴口红肿,蜜汁、血液混杂着白浊溢出。

    初初相见,做的便是这般荒唐事。倒也正常。

    可那时她还小,记得什么呢?

    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后来的那碗避子汤,当真是苦到喉头发紧,教她至今还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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