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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封阳慢慢走了出来,屈广从跟在他们身后。
“封哥,容哥。”
“封少,纪先生。”
“怎么样了?”苏齐成问屈广从。
“苏队,一楼已经清理完毕,安全出口的铁门也关了起来。”屈广从报告。
“那就好,我们进去扫尾。”苏齐成一摆手,身后那帮蓄势待发的异能者奋勇直冲。
“你们也去,注意安全。”封阳朝阮祥几人说道。
“好。”
阮祥他们这一去就是一下午,直到饭点才回来。
“苏齐成倒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贪图属于我们的那一份,从这点来看,他真不像是苏长河的儿子。”阮祥汇报。
“哦”封阳点头。
“不过他手下的那批人一个个嚣张得很啊,要不是有个更嚣张的苏二爷压场子,苏队一个人,够呛。”孙好运摇头,叹息。
“呵,苏二少脸皮厚、嘴皮子利索、人也机灵,倒是个当小领导的料子。”林采薇赞同地说道。
“难得啊,林姐这么看得起一个人。”范琳轻笑。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还有的忙活。”封阳摆摆手,嘱咐道。
“哎,明天全是体力活。”阮祥伸了个大懒腰。
“累点好,说明有收获。”林采薇点头,手脚勤快地收拾起来。
大家简单吃了点干粮,早早地安置好。
二十几层的商场彻底清理干净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突围的人只管守住楼梯口的几个出口,虽说清理起来费了些工夫,伤亡却大大减少。越往顶楼店铺越高档,空间越大,丧尸越少。搜索完整顿楼,果然没有遇到一个活人。
等到他们满载而归,已经过了整整一星期。
刚落脚,面色焦急的萧容跑过来喊道:“林姨,外面有个叔叔说他是浩浩的爸爸。”
该来的总算来了,林采薇叹了口气。
秦家二爷秦西臣是个长相清秀斯文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派学者打扮。浓眉大眼,简直是放大版的林浩。
“薇薇,真的是你?”看到匆匆赶来的林采薇,他显得很开心,“我派人去超市找过你,你已经不在了。”
“秦先生,你好。”林采薇掐住自己微颤的手,僵硬的打招呼。
“不要叫得这么见外,我好歹是浩浩的爸爸。”秦西臣笑笑,温柔地说。
“不好意思,也许是你误会了,浩浩他姓林。”林采薇冷哼一声。
“不管姓什么,他始终是我的儿子。”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个女人哄住再说,唉,按照沈卿的性子,肯定容不下他们母子俩。
“沈卿是谁?”被他抱在怀里的林浩读到他的心里话,问道。
“你。。。”怎么知道?秦西臣瞪大眼,惊愕的看着一脸无辜的林浩,“是你妈妈告诉你的?”
林浩瘪瘪嘴,不说话。
秦西臣眼里闪过恼怒,抬头,大声质问林采薇,“你怎么什么话都跟孩子说,你知道这样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吗?”
“我伤害他?呵呵,”林采薇冷笑,“西成,哦,不,秦西臣,我们之间早在六年前就没什么关系了,今后也不会再有什么。”
“薇薇,浩浩需要爸爸。不要任性了,在这个艰难的末世里,带着一个孩子,你该怎么生存?”秦西臣动之以情。
“不劳你费心,我过得很好。”林采薇勾勾嘴角,一脸嘲讽。
“你,唉。”几年没见,这个女人还是那么倔强,看来得想个办法把浩浩带走才行。
“我不要离开妈妈,你不要把我带走。”林浩挣扎着拉住他的手腕,找准穴位,用力一掐。
“啊”秦西臣没防备,惨叫一声,松开抱着他的手。
林浩趁机挣脱,扑进林采薇的怀里,“妈妈,他要带我走,他是个坏人。”
“别怕,别怕,有妈妈在,谁也不能带你走。”林采薇抱着受惊的林浩轻轻抚摸,安慰他。
“他。。。”秦西臣眼里暗光一闪,终于明白之前的怪异感是怎么回事了,浩浩似乎也是异能者,而且是很特别的读心异能。他轻笑,既然这样,这个儿子他势在必得。
“秦二爷,林姐是我带来的人,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封阳看清他眼里的算计,轻笑,站了出来。
“哦,原来是封少啊,”秦西臣整理一下袖口,拍拍微皱的衣服,目光微冷,“这是我的家事,还请封少不要插手。”
“家事?呵,你在外面胡搞,秦二夫人知道吗?”封阳冷笑。
“你。。。呵,封少,你也是要跟沈家结亲的人了,咱们以后也是姻亲,彼此不要搞太僵比较好。”秦西臣扶了扶眼镜,轻笑。
“结亲?嘁,谁?封望?封建章?”封阳冷笑,上一世可不就是凭空冒出个未婚妻吗?“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离开。”
“封少,你就不怕我把今天的对话说给封军长听?”秦西臣恨封阳不给他这个长辈面子,咬牙问道。
“请便。”封阳牵过纪容止的手,转身。
“你,好,好得很。”秦西臣不甘心地看了林浩一眼,吓得他直往林采薇怀里缩。
孙好运上前,从林采薇怀里接过他。林浩信任的把头埋进胖叔的颈窝里,分外安心。
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秦西臣狠狠瞪了孙好运一眼,愤愤离开。
这厢,封阳将纪容止拽进房间。
“哼,放手。”纪容止心里咯噔一下,很疼,“你有婚约在身?”
“是家里人鼓捣出来的,那个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封阳拽紧他的手,不放松。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纪容止蹙眉,如果封阳已经结亲,自己是走,还是留?
“唉,事实上,我梦到过那个女人,她跟我结婚后,利用罗随英,把我害死。”封阳叹了口气,说道。
“怎会?她为何要害你?”纪容止闻言,皱眉,一脸怀疑。
“她恨我不能给她娘家带来利益。”封阳轻笑。
“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纪容止抽出手,撇开头。
“呵,这你可想错了,”封阳摇头,“他们沈家的女儿个个强悍,心心念念都是沈家。”
“哦?”纪容止拧眉,摇头,“即便如此,也用不着谋害自己的夫婿。”
“千真万确,梦里我被丧,哦,不,我中毒之后,那个女人坚持要解除婚约。要不是头上有沈家老头压着,她根本不准备嫁给我。”封阳一脸委屈。
“那女子居然这般轻诺?这样的亲,确实不该结。”纪容止沉思之后,说道。
“是吧?这世界上只有容止对我不离不弃,不嫌弃我弱。”封阳抱着纪容止,蹭蹭,委屈地说:“而且在我们这边,两个人结婚跟父母亲人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彼此两情相悦,就能结婚。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