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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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从坐着变成躺着。

    温含章被钟涵放开时,手脚都软了。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双手抵在钟涵肩上,看着他亮得惊人的眼睛,将埋藏心中多日的疑惑问出了口:“你为什么上门下聘?”不应该只是温晚夏那件事。温含章一直有一种直觉,这件事应该还有其他内情。

    温含章刚触情/事,眉眼生晕,钟涵怎么看怎么顺眼,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嘴角翘了起来,将她的手拉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附在她耳边轻轻道:“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说正经事?”

    钟涵刻意压低的性感嗓音通过耳道骚动着她的心际,温含章被他灼热的眼神看的浑身发烫,头皮发麻,却还努力着想找回自己的思绪,钟涵见着她这迷糊的样子就觉得欢喜,心上无法自抑地涌起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情感。

    长相俊美的人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占便宜,温含章被钟涵这样温柔以待,竟然觉得有些期待后面发生的事情。

    也许这就是人类以貌取人的天性,温含章忍不住想,她和钟涵仅仅几面之缘,说是盲婚哑嫁也不为过,但她现在对着钟涵却有些欲罢不能。

    温含章一向不和自己过不去,既然已经被钟涵挑起了兴致,她也就顺其自然地放开了身子,打算赴一场让她此时十分心痒的鱼/水之欢。

    谁知道钟涵抓起她的手指亲了亲,反手从一旁的木盒子中拿出一个画卷,开了个玩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要是不好好研究一下,明日可就要出糗了!”没等温含章反应过来,钟涵便打开画卷,登时一幅和钟涵画风截然相反的春宫图出现在面前。

    温含章顿时睁大了眼睛!

    钟涵还以为她是害羞了,毕竟温含章身处深闺,这般出格的画作以前应该从没见过。说起来,这幅春宫图还是秦思行送给他的新婚礼物,说是画风惊艳,人物细致,和以往市面上那些粗糙拙劣的欢喜图完全不同。

    却不知道温含章是真的目瞪口呆。这幅画画得好不好另说,上面的字迹她相当熟悉,画者还聪明地换了一种不常见于世的书法字体,但温含章早先在他书中的备注中已经见过一次了。

    这个笔名叫“白驴公子”的画匠!

    温含章咧出白森森的牙齿。

    温子明别以为换了一笔字体就能瞒天过海!

    钟涵笑着亲了亲温含章馨香的粉颊:“这幅图的画者十分有名,画春宫图信手拈来。送礼物给我的人说了,最适合生手夫妻一起观看。”

    他说完这句话,还以为温含章会继续脸红耳赤,谁知道温含章只是木木地看着他,一脸无语。

    钟涵当然不可能知道温含章心中在想些什么,他会选了这幅画出来,也是因着对上面的姿势十分动心,他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温含章,温含章徒然抖了三抖。

    上面这个超高难度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是未经人事的在室男才能想象出来的。

    云雨渐息之后,温含章躺在他的臂弯,困得睁不开眼。屋里放着的冰山释放出一阵阵凉意,龙凤蜡烛的火苗在寒意的侵袭下不停地闪动,却仍是坚强地坚持到了最后,钟涵在一片暖光中却没有几分睡意,他看着她带着春光的眉眼,想着她刚才的那个问题,他为什么会去下聘。

    梦里温含章逝去后,他一直没有婚娶,直到生命的尽头,心中仍然空荡荡的一片。

    温含章,是他梦中被人捡了漏的好姑娘,是他梦里梦外第一个岔点。

    他这辈子,绝不会活得像梦中那样坎坷和心酸。

    正文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宴后

    宁远侯府的喜宴分内院、外院两处开宴。外院早几日便搭好了戏台, 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象。

    今日钟涵成亲, 二房、三房、四房的长辈事先都对着膝下儿女耳提面命——好好接待客人,千万不要找麻烦。今日一出事,别人不会说是钟涵平时做人不过关,却会议论宁远侯府内宅混乱, 兄弟生隙,丢的是钟氏一系的脸,就连宫中的钟贵妃昨日都特意让三皇子过来传话,今日必要太太平平将这喜事给办完了。

    甭论大家伙心中对钟涵有没有意见, 在钟贵妃和宁远侯的盛威下都不敢再出幺蛾子。

    就连一身华服的世子都蔫了下去, 龟缩在一旁闷头喝酒。

    不一会儿八仙桌上就空了两坛子酒, 酒意上头的钟泽看着这满堂的红彩, 突然嗤笑了一声。还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钟涵横起来, 连他爹都只能供着他。

    钟泽越想越觉得憋屈, 又让人上了一坛子酒。独自喝闷酒, 越喝越容易醉。钟泽不一会儿就成了一只醉猫,脸红成一个大姑娘。

    他醉醺醺地站了起来, 负责这一桌酒菜的丫鬟见世子爷有些头重脚轻, 想要过来扶他, 却被钟泽大手一挥推到了一旁。

    钟泽伸手揽过了一旁正笑着为宾客倒酒的钟淞, 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亲热地笑道:“三弟, 别忙活了,来和大哥喝两盅?”

    钟淞见钟泽脸膛红亮,脚下打晃,就知道他醉得不轻。他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一旁战战兢兢的丫鬟,一把扶住了钟泽,低声道:“大哥,我看你是喝糊涂了,我让人把你送到大嫂那边。”

    不提旬氏还好,一提旬氏,钟泽心头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他一把推开了钟淞:“不喝就不喝,别给我提你大嫂!”

    钟泽酒后劲儿颇大,一下就把钟淞推得了踉跄了好几下。钟泽黑着脸还不满意,跳着脚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个个都在看你大哥的笑话!都觉得你大哥没本事,被岳家钳制着,我跟你说,我不怕他们旬家!对我再不满意,还不是要乖乖嫁个女儿过来!”

    钟淞看周围已经有人在看热闹,忙捂着钟泽的嘴将他拖了下去。还没走过拐角,钟泽的侍卫就一脸警惕地上来了。钟淞嗤笑一声,将钟泽交给了他们,什么都不问就走了。

    钟泽死活不肯离席,侍卫只好为难地去跟旬氏请示。旬氏在正义堂的喜房中就接到钟泽醉酒的消息,可想而知她是什么心情。又不能不管,便直接交代了侍卫将钟泽带回院子,又让贴身丫鬟准备好醒酒汤和热水毛巾,才皱着眉头厌恶地往鸣凤院走去。

    昏昏沉沉的钟泽一回来就见着旬氏的黑脸,顿了一下,心中的酒意已然消了大半,他嬉皮笑脸道:“不是去看新娘子吗?怎么了,钟涵不欢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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