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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椁入墓,你再归家再嫁,也无不可。你们分离了五年,万勿再蹉跎下去了。”
“大嫂……”
姜氏知道她顾及公孙家,语重心长道:“清微,你跟我不同,我与你大哥是互有情愫,所以我甘愿为他守一辈子。阿良知道自己活不长,本也没打算娶妻,看你未婚怀了萌萌怕人诟病,才出此下策。寡妇之名虽不好听,却也少许多麻烦。”
“大嫂说哪里话,若不是表哥,我和萌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阮清微回想起来,心中的酸胀堵得满满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若那人死了,她不过是伤心一辈子,可如今却突然回来了,毫发无伤,功名满身。这五年缘何音信全无,她半点不知晓,疑惑,委屈,怨怼,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让她根本无从选择。
阮清微拨了拨皓腕上刻着名字的檀木珠,失神低喃:“五年……一个人该变成什么样了呢……”
下人匆匆跑进来,气都没喘匀:“夫人!楚将军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看也不必请人来这儿了,我怕他心里郁结忍不住掀了阿良的棺材。”姜氏笑着让把人请去了后院书房,“去见见他吧,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他若不信,还有大嫂呢!”
姜氏叫下人退下,让两个人一诉衷肠。
阮清微走到书房门口,看见里面站着的挺拔背影,蓦然驻足,眼泪不受控制便夺眶而出。
楚峥转过身,看到的便是她红着眼眶梨花带雨的模样,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剑眉下眼眸冰冷,凝着一团风暴。
那个病秧子死了她就这么伤心么?这五年来她可有想过他,问过他?
楚峥看着她挽起的发髻,心中越发难平。真想问一问这个薄情的女人,为何可以将海誓山盟抛诸脑后,就那么嫁给个病秧子,当了寡妇。
“公孙夫人,别来无恙。”
所有的情绪,到头来只化作一句硬邦邦的问候。阮清微一怔,望着男人冷峻的眉眼,找不出一丝丝当初的温情。
他在恨她?
阮清微意识到这个事实,纵然满腔酸涩,还是忍不住想笑。
五年杳无音信,乍然出现没有一句解释,却在恨她?他凭什么!
阮清微敛去所有神色,淡然擦去脸上的泪水,再看他时已没了方才的喜悦。
“多谢将军挂心,将军今日前来有何事?”
自然是来看你这个薄情的女人!楚峥咬牙咽下这句话,转而道:“我与……公孙良也算故交,他蹬脚了我自然得来烧两张纸,以示哀思。”
“夫君泉下有知,想必也很感念将军呢。”
“是么。”
“自然。”
两人一顿话说得夹枪带棒,任谁看都不像久别重逢的恋人,死对头还差不多。
阮清微觉得,如今这般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冷然福了福身,道:“府中还有事忙,将军要悼念夫君,请出门左拐,奴家不奉陪了。”
楚峥最后一根弦在听到“奴家”两个字后彻底崩断了,一阵风似的呼扇过来,钳住了阮清微的肩膀,将门一脚踢上,声音大得震天响。
“你这个女人!”楚峥磨着牙挤出几个字,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去咬断她的脖子。
阮清微掰了掰他的手,纹丝不动,面无表情道:“请楚将军自重。”
楚峥嗤笑一声,一把将她拉近,俯首吻了下去,长舌迅猛地冲破牙关,攻城略地。
阮清微愣了一下,旋即挣扎起来,可下巴被他扣着,动弹不得。想用舌头将挤进来的长舌顶出去,不想误入敌阵,尽数被卷了去,翻搅缠弄。阮清微干脆一狠心,合下贝齿,男人却早一步发觉,一只大手蓦然滑下,摸到贴在自己身前的玲珑娇软,用力一握。小说群:五.八.六.九.九.七.五.一.零
微痛中带着些许酥麻的刺激,叫阮清微惊喘一声,齿间一松失了先机。长舌游龙般翻卷,吻得更深,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吃入腹。
良久,餍足的男人才松了口,在她唇边呼着热气,猛然一咬。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阮清微的眼底随即涌起了一层水浪。
楚峥看着樱粉唇瓣上沁出鲜红的血珠,伸舌缓缓舔去,继而又缠入口中,肆意蹂躏。
阮清微捶着他结实的背,奋力挣扎,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血腥味在交缠的唇舌间弥散,没有半点春情,倒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意味。
阮清微觉得自己的血都要被吸干了,唇上的桎梏才陡然松开,急促的呼吸交织成一团,渐渐升温。阮清微动了动唇,下意识地扬起了手,楚峥轻易一扣,将人甩向书桌旁。
阮清微扶住桌沿才站稳,美眸怒瞪,“楚峥!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是——”楚峥顿了顿,抬起她的下巴,还沾着血迹的薄唇一扬,透着邪气,低沉的声音飘入阮清微耳中,“干你。”
阮清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摇了摇头,“……疯子。”
“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你得全权负责。”
阮清微尚来不及反驳,一阵裂帛声起,胸前的衣领春光乍现。
“啊!”阮清微忙用手遮掩,可男人力气大又敏捷,轻轻一挡便化解了她所有动作,“楚峥你敢!”阮清微见他眼底渐渐腾升的情欲,也开始慌了,绷着小脸强作警告。
楚峥没言语,手下的动作却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他没什么不敢。
将她身上碍眼的丧服剥去,楚峥猛然将她压趴在书桌上,健硕的身躯紧随其后,只撩开下摆,半褪下裤子,握着那粗壮的阳刚便顶进了他曾造访过多次的销魂之地。
阮清微双眸一瞠,眼泪旋即淌了出来。久未经开拓的甬道,如处子一般紧致稚嫩,又没有润滑,粗大的热铁甫一进去,只有火辣辣的疼。
“呃……还是这么紧……乖宝贝快点湿,你知道怎么做对么?”楚峥本是存着报复的心思,如今被细嫩的软肉绞紧,身体的快感被以往那些旖旎勾起,想到曾经将这具娇躯压在身下,肆意进出的画面,全身的血液一瞬间都涌到了腹下,坚硬的热铁硬生生又胀了几分,除了狠狠占有她,再想不到别的。
阮清微除了疼,没有半点快感,却倔着性子闷声不吭,还在抗拒着挣扎。
楚峥熟稔地寻到隐在芳草中的花核,用指轻轻抵弄着,一手握着软嫩的娇乳不住揉捏,附在她耳边低喘呢喃。被他开发过的身体,很容易便动了情,黏腻的蜜液自细小的花缝中流了出来,甬道变得湿润,自发地收缩夹裹。
楚峥用指尖捻着一缕爱液,移到自己入得只剩小半截的粗长上,圈着撸动了几下,窄臀一挺全部插了进去。
“啊唔……”阮清微收住忍不住溢出的娇吟,咬着唇丝毫不妥协。
楚峥根本不把她这点子倔强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