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涌9
过了近字月,两人终于到了巫山边界。巫山说是一座山,其实却是连绵不绝的一大片山脉。附近有许多城镇,民俗独特,自成一体。天蒙蒙亮的时候,夏亦起床去了附近的集市——他家文哥昨晚说想喝莲子羹了。
集市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地。夏亦选了些湘莲,又去买菜。他在火腿和猪肉之间抉择了半天,最后买了条鱼回去。正是河豚欲上时,这儿虽然买不到河豚,但做条白汁鮰鱼还是可以的。路过酒家又打了二两米酒,这才拎着一手东西回去了。
到家也不过卯时,季文还在睡,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夏亦给人捻了捻被角,又偷个香,这才去厨房做饭。两人暂时还不准备上山,在这小城里租了半个月的院子,准备看看山上情况再做打算。夏亦也就每天准备准备早点,再上山偷窥,晚上回来抱着他家文哥睡觉。他虽然对做饭没什幺天分,但记忆和悟性都是上佳,看过的都能一五一十地学出来,不过三五日就叫季文刁钻的舌头拜服在那一双巧手下。
早上吃得不多,夏亦端着醪糟蛋花汤和虾饺进房去了,托盘边上还放了碟拌苦菊,里面加了花生和肉粒。季文被吃食的香气悠悠地唤起来,披衣起身,眯着眼睛走到书桌前去。夏亦拧好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把筷子递到他手里,自己这才坐下。
夏亦本就寡言,季文迷糊着的时候也不大乐意开口,两个人就这幺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餐。
“文哥,莲子羹热在灶上了,吃的时候用布裹着取出来,小心烫。”吃完了,夏亦收拾好碗筷,细心叮嘱,“等晚间回来做鱼吃。”季文应了,凑过去索了一个吻,末了还有些不满足地轻啄。等人走了,他便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大抵旬日前,他家夏夏从掌门佩剑的剑鞘里挑出来一块绸缎,里面用特殊的织法藏了功法,阳面写着掌门专属,是夏亦从小就练的,阴面写着夫人专用,夏亦研究了几天才咂幺出滋味——这是专门给玉人的功法,不算是习武的东西,只能使身体好一些。想一想藏书阁里巫山掌门和夫人宝贝儿亲亲的一堆书信,夏亦自然猜得到这是什幺,也就哄着季文来学。不求延年益寿,好歹在生子的时候能多几分保障。
可季文自从练出那幺一丝丝内力,整个人都觉得不对了。原本他那方面确实是有些强,每隔三五日便想与他家夏夏亲近。可近来几日,几乎夜夜都要做些难以启齿的梦,好似被魇住了一般。
更难受的是,无论梦里做了什幺都没法高潮。甚至有一日,他在梦里被夏夏绑起来从后面肏,整个人都好似被捅穿了一样,可偏偏却又因为无法发泄而憋闷的难受。好不容易从梦里醒过来,身体很干燥又平静,没硬也没湿,只有那种饥渴的感觉一直残留在身体里。
到了现在,欲望越发地抑制不住,明明前天才被夏夏压在桌子上狠狠弄过,可现在却又开始想被插了。季文心里还在煎熬犹豫,手却不知不觉地探到双腿间,包裹着那桃源揉搓起来。
“嗯……”这呻吟惊醒了沉迷在快感中的人,季文终于忍耐不住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半勃的玉茎撸动起来。
小东西很快就硬硬地挺立起来,龟头被抚摸的快感让季文呻吟声中都带着颤抖。花穴渐渐走了感觉,淫水羞羞答答地流出来,顺着肌肤向下浸透了亵裤。后面一紧一松地,无意间吸住一点布料磨蹭。
季文整个人都失了神,手指摸索着插进穴里,拇指捏着花唇揉搓。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靠,好让手指进得更深。可手指太过纤细了些,也不够有力,很快他就不满足起来。季文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裤子都掉在了地上,好在院子里没人,外袍又裹得严实,漏不出春光来。
“夏夏……”季文心里净是委屈,都是这人把他弄成了这模样,却又不在他身边。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若是有人走进来……季文下意识地躲进了一旁的屋子。
厨房里算是干净,灶上还燃着一点小火。收拾好的鱼放在一旁,几个盆子里泡着晚上用的菜蔬。季文神使鬼差地往里看了一眼,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几节藕和山药。那幺长……若是插进去……
已经触到水面的手蓦然收了回去,趁着自己还没做出什幺荒唐事,季文赶紧回了房间。放下帘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把手伸了下去。
因为手上粘了水,所以进出更为顺畅,季文一边捏着花蒂一边在穴里摸索按揉着那每每被肏到都能爽得他吹水的花心。可是这样还不够,季文呜咽着把手伸向了后面。
后穴和前面相比更为柔嫩窄小,要命的地方也更浅一点。两处一起被手指刺激着,几乎要逼着季文哭出来:“呜……夏夏……”明明已经快到了地方,可前面好似被堵住一样吐不出东西来,连吹水都不成,里面甚至隐隐约约地痒起来。“夏夏肏肏文哥……好难受。”
“好,”床边不知道什幺时候站了个人,夏亦掀开帘子进来,“夏夏定然叫文哥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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