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黑暗之中(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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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时候,庞未臣的车内不乏美人,无论男女,形形色色,玉体横陈。

    但是今天,车上除了主人,只有一个女人。庞未臣握着酒杯,向白衣的夫人敬酒。

    “您的演技很棒。”

    “大概是因为我对那个花心的男人还有半分感情,所以呢,我哭得真切。”斯特林夫人拒绝了红酒,“我不喜欢醉的感觉,太难受了。”

    “有时候您需要醉一下,我亲爱的姐姐。”庞未臣饮下红酒,酒液醇香在舌苔绽放。

    “但我不明白,你们为什幺要杀了那个女人,我说过,想看她活着受罪。”

    “白狐的另一个雇主指名要她的命,就算在床上是主仆关系,下了床我也没法干涉他的生意呢。”

    “无趣。”夫人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好吧,推荐信我会帮你写的,那边的政党正好缺了位子,有我在,你坐上我前夫的位子是很稳当的。”

    “敬我才貌双全的姐姐。”

    “未臣,我在想,你的12○*rg胃口是不是过大了,你已经占据父亲的家族,为什幺还要……”

    “姐姐,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正因如此我们才会不断前进,去挖掘自我的极限。五年前你会想到本家最不起眼的私生子能掌握家族大权吗?”

    “你的手段过于极端了,要是哪天他们把尸体找出来……”

    “找不到证据,那就不存在。我从未杀过任何人,我的姐姐也不曾涉及谋杀和雇佣杀手。我们都是清白的。”庞未臣摘了一颗葡萄放进他姐姐的唇边,“你说对吧。”

    夫人瞪着眼睛,将葡萄咬碎。汁液溅出来,溢满整个口腔。

    深夜,庞家庄园的地下室里传出一丝细细的,几乎不能被听见的,被压抑的呻吟。

    庞未臣倒了一杯酒,转着打火机点燃酒杯上点缀的薄荷叶子,整个杯子燃烧起来。剩下的酒液他一口没喝,倒在身下男人头上。

    酒淋湿头发,睫毛。被酒精洗过的眼睛清澈得仿佛能映出灵魂。液体落下,沿着男人面部轮廓,滑过喉结,锁骨,胸肌之间的间隙,淌过腹肌,越过下体和会阴,顺着大腿的肌肉线落在地板上。醇酒发酵出情欲的味道,在迷离的红色纱帘中越发醉人。

    庞未臣坐回椅子上,拿着一本新兴文人的诗集,翻到说情爱的现代诗那一页,他皱着眉头,翘着腿,足尖打在身下被调教者的漂亮的脸上。

    “爱情是高贵又不可攀登的,但是性欲不是。”他的视线越过书脊,盯着脚下被跪绑着的“家畜”,直视那双蔓延着欲火渴望被蹂躏的灰绿色眼睛。他用足背抬起对方烧红的脸,轻蔑又嘲讽地打量那颤抖的唇和快溢出的唾液,命令道,“这点时间就受不了,想挨鞭子还是棍子?”

    “想要主人的鞭子抽贱奴的骚穴。”

    “忍着,这是惩罚。”庞未臣继续看诗集,而足下不断挑逗身下人红透的肌肤。喉结,耳后,后颈……他也越来越热。

    对庞未臣而言,性行为就像吃饭一样,怎幺做爱和谁做爱,不过是不同的餐点不同的风味罢了。他的爱情死在回忆中,被高不可攀的水晶棺封死了。

    “白狐,换个声音,虚一点儿,柔一点儿。”

    “这样……主人,请操我吧。”

    “就这样吧。”庞未臣把翻过白狐的身子,白狐的后穴已经被清洗并且用红酒浸泡,柔软的穴口艳丽地颤动,一口气就吞下他的手指。里面很热,又湿又热,躁动的欲望在肠壁间狂欢,夹着入侵之物与之交媾。

    白狐发出声音,他刻意吊着嗓子,做出病弱少年般的声音。但是无论他怎幺去模仿,都无法达到庞未臣理想的状态。梦中情人永远是高不可攀的,而且是庞未臣倾尽一切也无法得到的。他可以在无数情人身上找那人的影子,也只是赝品。

    全是赝品,就算是温先生,也是赝品,更别说他的家畜。于是,爱情被迫降格为单纯的情欲,变成一瞬间的生理冲动和情绪发泄口。

    他硬了,抓着白狐的双腿,像往日一样操进去。

    一夜春宵,却偏偏要拿出多年等来风花雪月的精致感。因为欲望的主人害怕失去此刻的审美,他的魂魄就和贪婪的野兽无异。

    尽管是调教关系,庞未臣也一向保证m的性快感,他的动作柔和,却次次把握重点。性爱是快活的,而不是疼痛的。m渴望归属感,渴望被物化,渴望失去尊严,然后产生一种极大的依赖感。对主人的依赖,让奴忘记了痛苦,这才该是一场他认为达标的sm游戏。

    白狐确实享受到了,此刻他失去力量,尊严,成为主人的家畜,被阴茎温柔抚爱,快感强袭而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人对性快感是会上瘾的,享受了一次极其高质量的性爱游戏,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羞辱和虐待的瘾把他缠住了,很难,很难再回去。

    所以,为什幺要回去呢。

    白狐被插射了,白浊和地上的酒液混在一起,秽得yin靡。

    “我允许你射了吗?”庞未臣拿着鞭子抽了他的臀,紧绷的肌肉上红痕诱人。

    “贱奴错了,啊――是贱奴太骚。”

    “你要受罚,罚你把我的jīng液吃干净。”

    “请主人给我。”

    几次深深地出入后,庞未臣用jīng液填满了身下yin荡的肉体。

    调教结束了。

    庞未臣伏在白狐身上说:“虽然我不该问,只是好奇,你在之前干了什幺?”

    “私人生意。”白狐的声音换了回来,变成他熟悉的男低音。

    “哼,我就知道。我还以为议会给你新的任务了。”

    “议会让您保持现在的进展,渗透进自由党内部。”

    “我会的,倒是你。他们让你拉的新人怎幺样?”

    “他很优秀,但是他拒绝加入。”白狐点了一根烟,“他是第一个毫不犹豫地拒绝我的人。”

    “肤浅的家伙。”

    “也许吧,但是他很有能力。我更好奇,他哪里来的勇气去支撑他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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