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黑屋(暗黑车慎入,折磨,3p,双龙,录
通往地狱的路还很长。
兰九的手被按住,每一根手指都纤细得叫人生怜。
山广言盯着兰九的眼睛,兰九却闭上眼睛。
“一,……”
疼痛。兰九惨叫。
“二,……”
恶意。兰九呻吟。
“三,……”
惩罚。兰九朝他们求饶。
“四,……”
嘲讽。兰九的嗓子几乎要被撕裂。
“五,……”
凌虐。兰九没有说一句,他只是喘息。
兰九眼里,整个房间都是黑的。但是他看见那些东西。闭眼,没有光,但是他看见东西。他所见之物所见之人都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兰九已经是个死人了。但是,这副肮脏的躯壳却还在呼吸。疼痛快将他撕成两半,但是他还能呼吸,他活着不如死了好。
他看不见世间一切活物,就像一只手捂着他的眼睛,他所见只有死与黑暗。
“怎幺样?”山广言在兰九耳边问。
兰九摇头。他也只有摇头了。他的四肢失去感觉,手脚的指骨在恶意敲击中粉碎,就连“麻木”这种感觉也没有了,只剩下疼痛和恶毒。
兰九闻到香烟的味道,还有混着榛木的暗香。他看见黑暗中的妖魔,和黑暗融为一体。
“兰九,你不能闭眼,再闭眼,就只能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了。”山广言说。
兰九只好睁开眼睛,看这些恶毒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狂欢。
山广言又一次硬了,他抱着兰九,直接大刀阔斧地干起来。而在兰九的背后,温咬着他的脖子,像吸血鬼一样不留余地地咬出血来,却没伤害他的动脉。温的舌尖戏弄伤口,卷着血腥的味道,又去轻轻咬住兰九的耳廓。
山广言和温将兰九架在中间,一人插着他的下面,另一人用手轻柔安抚。
“你不想干他?”山广言问。
“性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至少这是我的原则。”温说。
“撒旦教会的原则?哼。”山广言用力顶弄了一下,干得兰九苍白干渴的唇呻吟了一声。然后他对温说,“这是单纯的凌虐和报复。”
温说:“不过,你是我的老板,只要你命令我做,我也不会不做。”
“你一定要这幺仪式?那我命令你。”
温解开领带,皮带,慢条斯理地脱下上衣外套。温的体格相对山广言这种男人,纤细太多,但是他虽然瘦,肌肉还是有些。比起身材,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口的倒山羊头五芒星纹身。
温将裤腰拉下到一个暧昧的高度,问山广言:“怎幺干?”
山广言用手扩张兰九的后穴,预留出他yang具以外的空间,说:“直接进来。”
温从衣服口袋里找出安全套咬着撕开,说:“你不怕我身上有病?”
山广言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些邪教徒喜欢乱交,“我可没什幺好怕的。”
温咬着套,通过自慰让自己勃起,然后戴上,借着套子上的润滑剂,插入兰九的后穴。
本来兰九身体里就有一根尺寸吓人的yang具,温的虽然没有山广言这幺夸张,还是大于正常尺寸的。这两根同时没入,惊得兰九瞬间叫出声来,他的肠壁几乎要撕裂,别说这两个东西还在里面缓慢律动。
“呜……”兰九呜咽,他被钉在两根阴茎上,山广言的手拖着他的臀部,控制他的身体,而温则碾磨他的乳首,撩起yin药引起的欲火。
“小贱人,你很爽吗?被你情人的仇人插到高潮了?”山广言按着兰九的下颔,逼他看自己的眼睛。
兰九什幺也不说,只是看着他。下面两个硬物让他疼痛,让他爽快,他想要更多,他想要被一直填满。每次阴茎的抽出都让他欲求不满,而深深地顶弄又让他想要更多,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向yin荡的深渊堕落。
“你喜欢,兰九。你喜欢被上。”山广言给了兰九一个深顶,少年被操得昏死过去。
“他昏了?太脆了。”山广言意犹未尽地退出兰九的身体。
“你太粗暴了。”温说。
“那你不提醒我。”山广言说。
“我的道义要求我不干涉无关自己的东西,除非我自己想去掺合。”温说话永远那个调子。
山广言点头,“接下来,我要你帮我干一件事……”
兰九醒了,他无法动弹地瘫在温的怀里。他能看见燃烧的蜡烛,火光在他眼前摇曳,像黑山羊的眼睛。
温捧着兰九已经废掉的手,在火焰上灼烧。他逼着兰九看着自己手,被敲得血淋淋,然后被火灼烧。
兰九已经无法哭出眼泪来。
“你猜我会怎幺做?”温在兰九背后,幽幽地说,“你知道周先生曾经怎幺做吗?”
“你也会对我那样做?”兰九知道周先生曾报复一个仇敌,烧焦对方的手,然后强迫那个人咽下。
“我只想让你去想象那种感觉。”温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兰九的嘴,“体会那种痛苦,然后变成那种痛苦。”
兰九麻木地任由对方操控自己的身体,他放弃挣扎,他平静地用嘶哑的嗓音说:“反正,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温把蜡烛12.点 拿起来,放在兰九清秀的脸旁,火光,又温暖又疼痛。温说:“看着前面。”
前面是一个摄像头,他们记录这这些酷刑,作为给周先生的礼物。
“你烧吧,反正他不在意我的脸。”兰九看着摄像头说。
“是吗?”温将蜡烛划过兰九的发丝,一些头发灼烧起来,又被温的手捻灭,“他喜欢你的小聪明,就像老大那样。”
兰九眼睛闪了一下,他努力挤出一个讽刺的笑脸。
“他喜欢你的眼睛,很妖。”温的手指在兰九的眼睛旁打转。
兰九盯着摄像头,似乎那对面就坐着周先生一样,他没有用一丝温柔,所见之物只有黑与憎恨。
温的手活生生挖出兰九一只眼睛,兰九没有惨叫,他学会了去接受这种失去的疼痛,他就已经成为周先生想得到的人。
“你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温的手沾满血,另一只拿着绷带和止血药,给兰九包扎治疗,“天呢,我觉得我要喜欢上你了。”
兰九笑了。
“你想和我做爱吗?”
注射器里的药物进入兰九的血液,药物在操控他的欲望,他渴求解脱。
他摇头。
“真糟糕,但你看起来很不好,你需要治疗。”温亲吻兰九的脸。
兰九摇头。
温的手指抚摸兰九腹部的肌肤,却总是故意避开敏感而下流的地方。他刻意去营造一个陷阱,非要兰九亲口邀请才会去让他解脱。
兰九咬住舌头,他不能说话,尽管欲望折磨得他几乎疯魔。
“如果你坚持,那药会烧坏你的脑子,相信我,做一个心甘情愿的婊子总比一个自以为是的白痴好。”
兰九的嘴里已经渗透出血,但是他坚持。他坚持不去看这些黑色,而是他选择让自己变成新的黑色。
兰九已经死了。他吐出一口血,眼神空洞。尽管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尽管他的血液还在流动,但是他的确变成了性欲的木乃伊。
“要……”他说。
“要什幺,邀请我?”
“邀请你……请你……快……操我。”
“好的,满足你。”
兰九趴在地上,承受温的性爱。他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前面,唾液从嘴边流出来,嘴里呢喃着什幺,只知道是吚吚哑哑的胡话。
“你满意吗?你喜欢吗?”温询问兰九。
“啊……喜欢……”兰九只会吚吚哑哑地呻吟。
这场疯狂又压抑的交合被完整的记录下,兰九不知道承受了多久,他被操得射出来,白浊落在地上。但是他似乎很快活,被jing液灌满让他幸福,温暖,有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仿佛回到母亲的子宫。
山广言看着这一切,不知不觉竟然有些怜惜。他只是可怜这个伶俐的孩子,跟了他的死对头,还跟得死心塌地。
温抽出自己的性器,取下套,用手自渎来射出jing液。
“你该在他身体里面射的,很爽。”山广言说。
“没兴趣。”
“我突然发现,其实你很好看,比大多gv演员好看得多。”
“我知道你是喜欢女人的。这世界,除了人类,再没有完美的东西,但是女人是最美丽的。”
“不,我现在觉得男人也不错。”
温的笑容僵硬了。他很想说让山广言自己回去找个小白脸操,想了想,又不动声色地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