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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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的声音也变了,越叫越骚,屁股摇的浪出水来,求我用力干他。”

    “一边被操还一边说爱我,愿意给我操一辈子……”

    “嗷嗷噢……”对床的小猴子发出猴子发情般的叫声,“操,操!”

    昏暗的监室里回荡着各种粗喘,而喻峥嵘自己,粗言秽语的描述了整场性爱之后,痛快地释放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溅了满手,高潮的那刻,喻峥嵘心神一松,喃喃地说了一句谁也听不到的话:

    “他说他爱我。”

    第3章 纳粹是皇帝,总得养几个太监用

    一张潮红的脸孔,汗水浸湿了额头,微卷的黑色刘海贴在额头上,眼角一颗小小的红色泪痣,生的极媚。

    被操狠了的时候,他会不自觉的咬住嘴唇,仰起脖子——越是这幅样子,越让人想操。

    “咬什么嘴唇?”喻峥嵘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欠操!”

    黑发美人被他打的脸一偏,随即松开自己的牙齿,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喻峥嵘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被吸得更紧了。

    感受到这变化,冷哼一声,喻峥嵘伸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真他妈是个纯种的骚货……”

    “铃!!!!!!!”

    刺耳的电铃声划破了早晨的宁静,也划破了喻峥嵘的梦境。

    天还没大亮,黑水港的一天,就从这声电铃开始了。

    管教很快会来数人,监狱用的是连坐制,耽搁晨练不仅是自己被罚,更会连累整个监室。

    这方法不公平,但有效。

    所以,听到起床铃,每个人都会立马翻身下床,然后上厕所、洗漱、整理内务。

    刚刚从春梦里被惊醒的喻峥嵘下身还翘的老高,他坐在床边狠掐了一把大腿,才让自己消了火。

    “老俞!发什么愣!快点快点快点!”

    一旁的小猴子一把拉他下床,转手推进了厕所。

    八个人才一个马桶,起床后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每一分钟都像在打仗。

    这操蛋的日子。

    马桶上的喻峥嵘闭了闭眼睛,再次操了外面那对风光父女的十八代祖宗。

    ……

    “80134!”

    “到!”

    “40876!”

    “到!”

    “90776!”

    “到。”喻峥嵘站在自己的床前喊了到。

    管教握着笔的手一顿。

    “90776,大声!”

    “到!”喻峥嵘提高了声音,身后的拳头攥的死紧。

    管教白了他一眼,低头在考勤板上划了个最后一个勾。

    “出操!”

    阴沉沉的天气,带着电网的高墙围起了硕大的操场,身着囚服的囚犯们密密麻麻的排满了整个操场。

    广播里放着不知是第几套广播体操,所有的囚犯都跟着拍子,在阴云下一板一眼地做着早操。

    喻峥嵘站在队尾,心不在焉的跟着音乐做操,身后的两个管教狱警闲来无事,正在闲扯聊天。

    “纳粹回来了没?”狱警A问道。

    “没。”狱警B答道。

    “还没回来?这都快一个月了。”

    “他是S市人,平时总在这破地方待着,都回去开会了,总要多待几天吧?”

    “有道理,”狱警A接口,转眼又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恨恨的往地下啐了一口,“这可便宜了那群盖世太保,整天狐假虎威!”

    “呵呵,”狱警B干笑一声,“谁说不是呢——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纳粹是皇帝,总得养几只太监用。”

    听得他把监狱长手下的亲信比作太监,狱警A哈哈大笑。

    “转身运动,预备,起~”

    广播操正播到转身运动这节,全操场的犯人齐齐转身,狱警A和狱警B笑到半途,扫了眼满场灰扑扑的犯人,忽然都苦笑了一下。

    狱警B踢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这个鬼地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比太监多个屌也没屁用。”

    “是啊,”说到这个,狱警A也是意兴阑珊,“纳粹就算是皇帝,这里也没妃子给他玩。这最近的镇子还得开一小时车,镇子上的妓女又老又丑,啃都啃不下去。”

    “这你倒说错了。”

    “啊?”狱警A没想到狱警B竟不赞同他的话。

    “纳粹没老婆没孩子,在黑水港一待十年,你以为他真是太监?”

    “那……”狱警A犹豫着,不知该怎么接话。

    “这里面,”狱警B朝着正在做操的犯人们努了努嘴,“他会挑好的,慢慢玩。”

    第4章 玩几个囚犯,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关于监狱长的传闻,并没让喻峥嵘觉得不可思议。

    黑水港地处偏僻,最近的镇子都离着一百多公里,男囚监狱不能带家属来生活,被分到这里来的人,无论是囚犯还是狱警,无不盼着早日离开。

    监狱本来就是法外之地,监狱长对所有事务都拥有绝对的权力,玩几个囚犯,又算得了什么?

    念及此,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起肖申克的救赎里,那个又老又丑的监狱长形象来。

    可幸的是,自己已经是“老俞”,入不了监狱长的法眼。

    喻峥嵘自嘲一笑,甩掉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继续跟着音乐做那可笑的早操。

    囚犯们每天早上的固定流程是洗漱—早操—跑步—早饭—上工。

    早饭清汤寡水,粥汤中的米沉在大锅底下,吃到多少全靠打饭囚犯的手势,打饭的活儿也是肥差。

    这会儿,有人喝到米粥,有人却只有清汤。在这个没有自由的地方,任何一点利益都是让人羡慕的特权。喻峥嵘进去没多久,自然捞不到特殊待遇,好在他也不在意,三两口胡乱吞了早饭,就准备去上工。

    黑水港监狱没有财政拨款,完全自负盈亏,监狱的收入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囚犯们的劳作。糊纸盒子、串珠子、吹电灯泡、缝被套、做玩具、织毛衣……任何活计,只要有订单犯人就得学着做。订单多的时候,每个人都加班加点,一天干个14小时的活也不稀奇。

    如果说监狱里的囚犯是拉磨的驴子,那减刑两个字就是吊在他们头上,让他们心甘情愿一圈圈转悠的胡萝卜——每人每天完成的工作量都将计算成工分,每月结算,在年末争夺那几个减刑名额的时候起到莫大的作用。

    减刑,对黑水港监狱的任何一名囚犯而言,都是难以抵御的诱惑,喻峥嵘也不例外。

    最近他们这区一直在赶制圣诞帽,节日用品的订单往往掐着时间点,今天是交货的最后时限。整个车间一片安静,只听见囚犯们给帽子上色的沙沙声。

    辛苦的劳作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除了二十分钟的午饭,囚犯们并无一刻休息,终于在晚上六点的时候,赶完了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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