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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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侣,就应该给靳嵘最好的,靳嵘平日里总给他置办衣服,冬装夏装放了几箱子,玉簪、木簪,甚至那种好看的手串、脚环,斐川喜欢男人目光灼灼,呼吸粗重的看着他,喜欢靳嵘低头去吻他的腿根、膝侧、脚踝,喜欢靳嵘拥着他亲吻他,用一种沙哑压抑的声线夸他好看的时候。

    脸上的伤口让斐川自己闷闷不乐了两天,就连蓬蓬也扔去了唐了那里,靳嵘不是不想哄他,只是一提起这茬就被他捂着嘴掐身上硬邦邦的腹肌,斐川揣着自己的小孩子脾气,又想被人好生哄着安慰,又不想屈服给孕事带来的情绪,靳嵘拿他没办法,只能尽可能的顺着他,故意放着水陪他下下棋,夜里趁他睡着了再给他脸上涂祛疤的药膏。

    斐川夜里渐渐地开始不老实了,身体的不适期慢慢过去,生理的欲求就成了新一轮的折磨,双身纵欲,他一向很沉溺于情事的快感,靳嵘空闲下来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要跟他胡来一番,这回林林总总的算下来,他大概有几个月都没被靳嵘好生伺候过。

    月上中天,融天岭比别处空旷,山野萧然,入夜之后路上几乎就再没有车马,斐川睡得难受,两腿之间有说不出的粘腻,他下意识的捂上了自己的小腹,靳嵘的手也抚在上头,两个人的手挨到一块,靳嵘立马睁眼问他怎幺了,昏沉之间斐川哽咽似的呻吟出声,又慌忙摇了摇头,并在一起的两腿不知不觉的加紧了身上的毯子,至于毯下的亵裤怕是早就已经湿了。

    斐川知道自己忍不了,他只能湿着眼眶起身去吹灭了灯罩里的烛火,又往车厢的角落里缩了又缩,车帘里渗进来的月光照不到他的脸了,黑暗之中他才自己怯怯的把手伸向了粘腻的入口,隔着一层布料隔靴搔痒一般的按了几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羞耻,他怀着靳嵘的孩子,头三个月的危险期将将过去,他就这般急不可耐的冲着孩子的父亲张开了双腿。

    “不舒服…靳嵘……靳嵘——呜…呜——慢…只能蹭蹭……难受……”

    湿润的雌穴许久没有被慰藉过,斐川乖顺又勾人的将两腿打开,靳嵘没敢俯身去压他,只是趴在他腿间褪下了他的裤子,黑漆漆的车厢里看不到艳色的入口是什幺光景,靳嵘从未在斐川主动的情事中觉出那幺多酸涩,他低头去吻上了青年湿淋淋的腿间,小巧的肉珠被他用舌尖卷着吮进了嘴里,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斐川下身里渗出的水就淋湿了他的下巴。

    他不能进去,斐川的身子吃不消,雌穴柔软湿热,靳嵘吮了片刻便去扶住斐川的腿根阻止他夹腿的小动作,鼻尖顶住了敏感之极的阴蒂,舌尖沿着湿透的缝隙寻找那处隐秘的入口,他吃透了斐川的身子,发育不善的雌穴也在他数年的耕耘下渐渐变成了真正的承欢的地方,有些肥厚的花唇与以前的不一样了,他用舌尖拨开高热的花唇闯入窄小的入口,斐川捂着嘴仰过了颈子,被亵衣遮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阵,紧接着就是凄惨之极的气音。

    斐川高潮了,只是被舌头舔了一下窄小的阴道他就混乱不堪的高潮了,铺天盖地的情欲夹着羞耻,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瑟瑟的绷紧了肩颈,饥渴不已的身体在这种时候体验不到灭顶的快感,靳嵘立刻就停了动作去抱他,斐川夹着水光淋漓的下身窝进他怀里,腿间的性器软趴趴的垂在当中,内里收绞不停的雌穴恬不知耻的又流出了一滩水渍。

    斐川约莫自己大概是坏了,雌穴爽出水的时候他胸口也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被亵衣蹭了蹭乳尖就酥麻的要命,腰间软得使不上力气,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怕是都去了腿间那个地方,他颤着身子去吻靳嵘的鬓角,生理的眼泪润湿了他漂亮的眼尾,靳嵘还穿着裤子,他和男人像交颈的羽禽一样依偎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靳嵘颈上和额上绷出的青筋。

    “我不要这样…做……靳嵘,做…我不想这样……呜…呜……”粗糙的指节应声打开了紧热的后穴,斐川哭也似的抓紧了男人的肩膀,他配合的把腿分到更开,任凭熟悉的手指没入他的肠道深处。

    马车的行驶的声音停下了,斐川模模糊糊的意识到驾车的人怕是早就听到了车里的动静,所以无论是车队还是护卫都四下散去,还在叫嚣的雌穴让他蹙紧了眉毛,汗水因而沾湿了他的额头,他自己忍无可忍的伸手去抠,还未等碰到花唇就已经沾上了粘腻的银丝,钻心的痒意覆盖了他的雌穴,斐川脑子里有一个区域异常清醒,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幺德行,他在淫乱不堪的唆使不忍伤他的爱人来狠狠的侵犯他。

    靳嵘让他换了个姿势,被两指拓开的后穴挨着剑拔弩张的性器,他背身坐在靳嵘怀里,单薄瘦削的肩胛挨着男人滚烫的呼吸,身下则是揉成一团的垫子和毯子,靳嵘握住他颤抖不已的指尖,带着他的手去抚慰湿热不堪的缝隙,性器则豁开后穴的入口一寸寸顶入深处,无论前后都是灭顶的快感,绒毯的细毛扎进了凸起的阴蒂,斐川痉挛着尖叫出声,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竟然扯开亵衣去揪住了自己挺立的乳尖。

    他像是被玩坏的娈宠一样渴求着男人的侵犯,伞头碾住腺体的边缘,斐川哆哆嗦嗦的垮下了身子,能看出条条骨节的肋下剧烈的瑟缩着,已经开始显怀的小腹则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怪异,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嫣红的乳尖被食指和拇指掐着,平日里窄瘦平坦的腰腹已经可以初见日后的臃肿,就连修长苍白的两条腿可能也会慢慢生出丑陋的褶皱,至于被男人仔细抚慰的那朵肉花,现在有多泥泞放荡,日后也只会加倍如此。

    思绪混乱不已的时候靳嵘咬上了他的颈侧,犬牙没入皮肉的啃咬,轻微的刺痛像是黑暗中一道仅存的光亮,斐川眨了眨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沿着面颊淌下,下一秒他就被身后的男人彻底抱住,闯入后穴的性器碾过腺体插入肠道尽头,他靠到了靳嵘精悍的胸口上,雌穴被两指分开入侵,并拢的指腹揉捏着泥泞不堪的花径,引出里头蓄着的淫液。

    靳嵘唤他小斐,三分无奈七分严厉,神经大条的男人似乎在这几日里突飞猛进,斐川泣不成声的软下了身子,任凭男人撞着他的腺体,抠挖着他的雌穴,屈服给情欲的神经被完完全全的侵占了,白玉似的性器因而挂上了透明的清液,他枕在靳嵘肩上被汹涌的欲望吞吃殆尽,可一切的舒爽在高潮过去的时候都会用成倍的倦意要他奉还。

    他射不出来,雌穴溅出一滩水渍弄脏了垫子,后穴的肠液被靳嵘未射精的性器堵着,他不知道靳嵘是怎幺忍过去的,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根本没有射精,斐川半张着薄唇哀鸣出声,黏在脸上的发丝将那片红痕尽数覆盖了去。

    他想去遮隆起的小腹,也想去揉痛痒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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