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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窄小的入口里挤,傅锐错愕地看着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
“这里?”
关善面无表情问他,傅锐脊椎骨上一阵酥麻爬过,愣愣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又猛地摇头,强笑道:“不……不用这么麻烦,您随便来就……”
傅锐贴着酒柜睁大了眼,下一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颤着眼睛,积在眼角的眼泪滚落下来,连着鼻尖都发酸,他张着嘴连牙齿都没法咬合。
他头脑发昏地抵着酒柜,眼前的画面跟泡了水一样发皱,心也跟着发抖——谁告诉他要用这么大力道的!
但他喊不出来,快感过了头,成了逼人发疯的钝痛,掺了过分的愉悦,狠厉地鞭打着他的神经。关善的手指粗糙,在内壁上的磨蹭按压,透过敏感的腺体放大无数倍,闪电般蹿到他眼前炸开火花,酥麻发胀,逼得他止不住地带哭腔闷哼。
“不,不要……”傅锐攒紧了关善的衣服,腿根发颤着要躲开,声音颤得他自己听了都发抖,“轻,轻点……真的,轻一点……”
他闭着眼抽噎,睁开眼,视线都是水雾一片。关善离他很近,低头看着他,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傅锐在颤抖里毛骨悚然,他可千万不能有这样错误的认知,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程度。
“关……关善,太用力了,”傅锐哽咽着摇头,呼吸里都有潮气也有干哑的嗓音,他缩着肩膀发抖,“我疼……疼……”
“阿善,疼……”
傅锐靠着酒柜,眼里全是眼泪,头发湿漉地贴在额角。他微张着嘴,嘴角也带着湿痕,抓着关善的衣角发抖。关善看着他眼睛,眼在他嘴唇间梭巡,望着他缩在齿间的小舌尖和咬得红艳的嘴唇,慢慢抽出手,松开了他的腿。
傅锐在这个停顿里恍惚着,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仰头贴上他近在咫尺的嘴唇。
关善的表情有了松动,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下意识瞥向傅锐背后的酒柜。镜子里映出他的脸,和紧贴着他的傅锐。他睫毛微微颤抖着,侧脸在灯光下也变得柔软。
傅锐不说话,安分守己的时候,都美好得过分。但一说话,就要露出那些尖牙,在他七寸上踩。
傅锐慢慢移开嘴唇,他也有点愣住了,吸了吸鼻子尴尬地别开脸。这好像是他们在标记那天之后第一次接吻。时间太长,他都忘了吻他嘴唇是什么感觉。它居然也是柔软的,他还以为它也跟他心肠一样,冷冰冰硬邦邦。
傅锐擦了擦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关善的信息素,往他口舌间钻,连着手指都微微发烫。
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差不多都做了个遍,现在贴着嘴唇接了个吻,反倒跟未经人事的人似的僵住了脸。
“你就不能温柔点……”
傅锐扶着额头闷声抱怨,他刚几乎折腾得他痛哭出来,一抬眼看见关善阴沉的脸,吓得一哆嗦,立马贴着酒柜张开腿,慌张道:“好哥哥,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关善一言不发,扯着他头发吻他,牙齿换了个地方尽情地咬。他咬着他舌尖磨,蹭过他的嘴唇,嗅他混乱呼吸间的平稳信息素,把他无法控制的喘息和津液一并吞下去。
傅锐呜咽着推他,想骂也骂不出。他呼吸不过来,空气全被他侵吞了,鼻腔里钻进的是他的气味,烧灼着他的胸膛,电过全身的肌肉,让他腿根都发软。关善压着他脑袋,手卡在他挣扎的手腕上,把它牢牢固定在台面边缘。傅锐脸颊通红,睫毛湿漉抖得厉害,颤着眼睛不敢闭眼。
等终于撤开的时候,傅锐茫然睁着眼,像是被野狼舔弄了嘴唇。他摸了摸下唇,它红肿破皮地刺痛着。傅锐抬眼看向站在灯光下的关善。
他想,他是真的不懂温柔。
野兽一样,见血更狂热。
关善摸他的嘴唇,摸他脖颈上的伤,像摸着勋章。他心底里的确留着一个位置。上面有人来来去去,有时候是傅锐小时候的模样,有时候是他成年后的样子。
一个他想保护,一个他想破坏。
他制造一些恶,让他受伤,在他皮肤上绽开破口,留下点淤青或是红肿。透过那些伤,看他痛苦,或者流泪,皱起眉或是咬牙切齿地骂。
只有这样,才能确认他的鲜活,确认他还在自己面前,活生生地痛恨他,抵抗他,对他抱有感情,跟他有所联系。
厌恶要比爱持久,也更加稳固。
爱会消弭,会扭曲,但厌恶不会。它会愈加浓重,缠绕在他心头,日渐根深蒂固。
关善架起他的腿,重新顶进去。跟之前不一样,他湿软得像在欢迎,很顺利就撑开了。傅锐抓着他胳膊发抖,他们没在发情期之外做过,浑噩间的快感像是合理的沉沦,但清醒时的交合,像是掺杂了其他的目的。
他们变得真的像要做一场爱,他失序的发情期不再成为他们结合的借口。
傅锐慌张地想躲开,他残忍起来他害怕,他慢条斯理地来也让他恐惧。
他颤着嘴唇说不出话,也不想出声,在心里默念着别对我温柔,别温柔。关善往里面开拓,把他填得满满当当,目光落在他眼睛上,灼得他眼眶发酸。
满足感带着隐痛,也升腾着舒畅,攀着脊椎向他后脑袭来,酸胀得他头皮发麻。关善也不跟他确认什么,感觉他适应了就加快了速度。傅锐靠着酒柜,腿滑落在他臂弯上无力地晃。他的手也再抓不住他的衣服,只留下一片褶皱。
他卡着台面边缘撑着肩膀,咬着牙呻吟,带鼻音地闭着眼闷哼,他声音很干净,听上去像是很禁欲,略略发着抖,带着湿滑的哭腔。
实际上,他确实挺禁欲。说是恋爱不断,可没一个真能碰他。上次跟那个方回分手,也是因为对他忍无可忍。在开始前摊了牌,约法三章说了不上床,却还想着趁他喝醉酒强上。他直接摸了枕头下的刀,差点当场把他家伙卸了。
关善听着他压抑的呻吟,又低头咬他的嘴唇。他们没什么言语交流,碰撞都在眼神里。但傅锐紧闭着眼,什么都不想透露给他。
关善转向他的脖颈,贴着他耳后咬着。他的气味里,本来应该有他的一份在。
他们有那么多的本来应该。比如现在,他本该叫着他名字,搂紧他,散着他的气味,跟他气息相连,跟他十指相扣。
傅锐被顶得发颤,抵着酒柜玻璃仰头喘息,关善蹭过那内壁上紧闭的窄小入口,现在不是发情期,它并不准备接受Alpha的馈赠。但傅锐记得那感觉,过电般攒紧了台面低声叫了一声。
关善长出一口气,压着他颤栗的手腕,找着角度又一遍蹭过去。傅锐几乎从台面上跳起来,但被关善先见之明地按住了手,只能哆嗦着蜷起身往后缩。
“别,别……”傅锐眼泪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