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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改笑還是該惱,他一直維護的弟弟居然跟他說出如此驚人的消息,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花萱是一塊珍寶,只不過是被她自己製造出來的錯覺蒙蔽世人的眼睛,現在他的弟弟和他一樣慧眼識珠,他該怎麼辦?
李逸白看見李逸文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感覺渾身都不舒服,「六哥,你不要這樣好嗎?哪怕你打我,罵我也好,你這樣冷靜的看著我,我…..我會覺得我自己很無恥。」
李逸文無情的眼神讓李逸白感覺自己一層一層的偽裝都被卸掉,自己赤裸著一切被李逸文看透,他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失去了母妃的時候,是那麼的無助,想要捉住,但是捉不住…..
「六哥,我不是有意要拆散你和花萱的,一開始我就是覺得她好玩才會關注她,後來聽到你排除萬難要娶她,我就好奇她到底是怎樣的女子。跟她接觸這幾個月,我越陷越深,我根本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我就覺得世界才是光明的。」
李逸白最終服輸的低下頭,他用雙手捂著臉,懊惱的接著說下去:「我光是想想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個混蛋,但是我是真的喜歡花萱。真的,六哥,我從來沒想過要要介入你們之前,即使在佔有她之後,我也只是想陪在她身邊,靜靜的在她身邊就好,我以為我能夠這樣很偉大的過著。但是現在我發現我不能,花萱她……她因為我的懦弱變成了這樣,我每天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個罪人。六哥,嗚嗚…..你說怎麼辦?是我…..是我把她還成這樣的,要是…..要是我當初跟著她一起去,她就…..她就不會…..不會變成這樣了…..」
看見已經泣不成聲的李逸白,李逸文原本在聽見李逸白佔有了花萱的時候閃爍出來的凶狠被抹光了,他無奈的在心中歎氣,記憶不自覺的飄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那個時候他也不過是個孩子,他迷路誤入了冷宮看見被太監和宮女欺負的李逸白,當時李逸白好像也是哭得那麼的無助,他一時心軟的將李逸白救了出來,帶到他的寢宮,他很好奇明明是一個男孩子,為什麼李逸白能夠流出這麼多的眼淚呢?任由他怎麼軟硬兼施都無用,李逸白只是一直無聲的哭,消瘦的臉龐襯顯出被哭紅的眼睛,看著讓人心疼。
知道他被弄得厭煩了,他賞了李逸白一巴掌,跟他說:「身為皇家的男人,哭有什麼用?只會讓人更加恥笑你罷了!想要在這個殘酷的宮廷中活下去,哭只是孬種才表現出來的,你要是想要保全你的性命,你就必須靠自己。聽見沒有,不許哭!」
李逸文說出這樣的話只不過是想要讓李逸白不要哭,沒想到李逸白真的沒有哭了,但是他變得沉默寡言,就像一直披著羊皮的狼,在黑暗中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實力,漸漸的他在京城站穩了實力,京城中大多數大型的酒肆,米店都由李逸白掌控著,他漸漸的長大了,也不再是那個只會哭的男孩了。
但是現在李逸文看見李逸白再次這麼無助的哭泣,他終究還是心軟了。李逸文撇過頭對他說:「你…..你等她醒來之後就走吧!離開她的身邊,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聽到李逸文如此說,李逸白有些驚訝,他從來沒奢求李逸文會原諒他,他跟李逸文相處了這麼久,自然知道李逸文的脾性,他知道李逸文還是心軟了。
李逸白抬起頭,就在他想要張口說話的時候,李逸白聽到了遠處急促的腳步聲,他連忙低下頭將俊臉兩旁的兩行清淚拭去。
一向淡定的管家匆忙的走進李逸文的書房,他恭敬的站在門口,音調帶有些欣喜的說:「殿下,剛才下人來稟告,有一位老者拜訪,自說能夠治好皇妃的病。」
0061 昏迷(四)
南方水災已過,京城的繁華也漸漸恢復,這幾個月因為花萱的昏迷,芳菲一直奔波在外面,處理一些零散的事情,她現在越來越佩服花萱以前高明的決定,不但將這次災難的優勢發揮到極致,還得到了一個樂善好施的名號,讓他們的商業帝國更上一層樓。
正在監督郊外商業城的芳菲聽聞了王府來了個陌生人,自稱能夠治好花萱的病,起初她聽聞的時候,還以為只是江湖郎中想要混口飯吃罷了。但是仔細一想,花萱墜湖雖然在京城人盡皆知,但是王府對外宣稱,花萱並無大礙,除了王府一些地位崇高的老人知道此事之外,能夠熟悉此時的人屈指可數,那個江湖郎中到底如何知道的?
為了讓自己留一個心眼,芳菲快馬加鞭的跑回了王府,當她急匆匆的來到正廳的時候,看到李逸文和李逸白分別坐在主位,表情嚴肅,一童顏鶴髮的老翁坐在一旁靜靜品茶,臉上掛著嬉皮笑臉。
當芳菲將那老翁看仔細之後,她差點氣暈過去了,她驚訝的詢問道:「白師傅,你怎麼在這裡?你和小草不是已經走了嗎?」
老翁聽聞了芳菲的話,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臉委屈的對芳菲撒嬌:「你這丫頭來得正好,快來給我解釋一下我的身份,老頭可是看著你主子救過老頭的份上,才打算出手相救的。但是現在倒好,這兩個臭小子居然不相信我的話。」
看到到老翁如此模樣,芳菲不禁後退幾步,一直正襟危坐的兩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