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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說得夠明白了,倘若黃梓潼還不瞭解就實在浪費她的口舌。
花萱留下黃梓潼自己一人在思考,她轉身準備離開,這大冷天的在湖邊實在是太冷了,而且腳下全是凍土,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了。
黃梓潼聽到花萱莫名其妙的這一番話,特別是最後的一句,她一時沒有緩過來,還以為花萱是在向她炫耀,諷刺她。原本對於花萱有嫉妒之心的黃梓潼變成了惱羞成怒,她捉住花萱的肩膀,大罵:「你……你別以為你這個醜女人能夠得到六皇子寵愛就耀武揚威了,我跟你說,男人的寵愛只是一時的,要是…..」
花萱看著失去理智的黃梓潼,她明白黃梓潼此時的反應是正常的,等她想明白了就會知道了,於是她就站在原地,但是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小腿有點發疼,好像被什麼東西打中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腿部無力,腳下的凍土也開始鬆動。
花萱見此不妙,她連忙將黃梓潼推開,正想要大步走開的時候,腳下的凍土完全下陷到了湖邊,她整個人因為重心不穩墜落湖底。
冰冷的湖水不斷的侵襲她的肺部,花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往下沉,她發現原本保暖的衣服變成了累贅,不斷的吸水讓她往下沉,湖底全是深不可測的淤泥和海草,花萱慌張的將自己的斗篷摘掉,她拚命告訴自己要鎮定。
少了衣服的累贅,花萱感覺輕鬆了不少,是她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她的腳被那些長長的海草給糾纏住了,讓她的腿部根本動彈不得,倘若等一下有人要來救她也得花費不少的力氣。
花萱蜷縮著身體,竭盡全力想要將海草出去,可惜剪不斷理還亂,花萱被弄的越來越慌張,感覺自己肺部的空氣快要被消耗完了。
花萱絕望的等死,她髮絲凌亂,周圍還有她的衣服,身體的飾品也被她摘除了,她的眼前晃過了一隻普通不起眼的釵,那是小草的師父送給她的,她回去細細的研究了一番,發現只要輕輕旋轉釵上的珍珠就能夠轉變出鋒利的刀身,花萱為了防身就帶上了。
花萱看著此釵,她就像得到了希望,她迅速的握緊釵,旋轉珍珠,不費吹灰之力將自己腳下的那些海草給割除,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往上游了,身體的空氣也因為她情緒的潮起潮落而變得越來越少……
0058 昏迷(一)
「怎麼回事?皇妃怎樣?」
聽到花萱出事的消息,馬不停蹄趕回來的李逸文還沒有進入王府就拽著芳菲詢問花萱的近況,他將原本二十天的路程硬生生的擠成十天,路上都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只好馬才達到這樣的速度。
芳菲看著一臉憔悴的李逸文,她一臉詫異,畢竟在她的印象中李逸文始終是一副謙謙公子、文雅形象,哪裡像現在,髮絲凌亂,滿臉鬍渣,充滿血絲的眼睛中有著數不清的擔憂,就連一向雪白的俯視都變成了灰色,他的身上還發出陣陣異味。
芳菲屏氣,她低著頭回答道:「皇妃還在昏迷中,太醫說皇妃身子單薄,寒氣入侵,才會造成這樣的狀況,要是不及時治療,以後可能還會落下病根。」
聽到花萱依舊昏迷,李逸文原本壓抑不住的擔憂越來越濃重,他的步伐加快了幾倍,想要快速的見到花萱。但是這途中有些東西還是要清楚的,他面部嚴肅的問:「皇妃到底是怎麼落水的,你給我一五一十告訴我。」
男人的步伐原本就大過女人的,更何況李逸文還在加速,要不是芳菲擁有學武的底子,恐怕早已經被甩出幾十米之外。
芳菲不找痕跡的運用輕功跟上李逸文,她一一稟告李逸文她所知道的事情:「皇妃是在三王爺的婚禮上落水的,當時黃小姐也在場,但是九皇子多次審問,黃小姐都說是皇妃自己掉下去的,奴婢去查詢過周圍的環境,發現岸邊的泥土被人動過了手腳,所以皇妃此次落水可能不是意外,只是那天三王府賓客絡繹不絕,奴婢根本查不出什麼。」
當李逸文聽到了事情的詭異,他的腳步頓時放慢了,臉上的擔憂被濃濃的一層情緒覆蓋,他的雙手握拳,他緊咬的嘴唇緩緩的吐出:「繼續說!」
「皇妃是太子跳進湖中救出來的,根據當時的情況,皇妃的雙腳有被水草束縛的痕跡……」芳菲看著李逸文面無表情的樣子,她不禁後退了好幾步,她感覺此時和李逸文站在一起還不如把她放在外面忍受半個時辰的風吹雪打,但是畢竟事關花萱,芳菲還是硬著頭皮說完:「皇妃已經昏迷了十五天了,期間有不少人要來探視,但是都被九皇子攔住了。」
李逸文的腦子一直隨著腳步飛速運轉,他雖說是一位風花雪月的文人,但是不代表著他不知道宮中的那些醜陋無比的事情,他一直隱讓不過是想要為自己尋個安樂,現在居然有人敢把注意動到他的心上,那麼他必須將一切弄清楚。
李逸文嘎然停下,他冷冷的從口中硬是擠出:「鐵柱,出來。」
聽到主人的呼喚,一直陪著主人不顧日夜奔波的鐵柱從遠處走到李逸文的跟前,他單膝跪下,聽從李逸文吩咐。
看見鐵柱的忽然出現,在江湖中浸泡過的芳菲當然知道代表著什麼,她仔細打量了一下鐵柱的服飾,發現鐵柱並不是皇家專門為皇子們訓練出來的影子,而是江湖赫赫